“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少爺要索取的新月怡心鉤本就為我所有,也無需與西域災僧合謀來應付你這區區的地君座,僅僅機緣巧合,讓本少爺得了應得之物,當然不存在與貴盟為敵的說法,倒是貴盟,扣留本少爺的朋友,存心與本少爺過去,本少爺倒是不懼!”
地君座被雪龍.多傑反駁的啞口無言,嘿嘿陰笑道:“你知道蘇憶星在本座手中,難道就不忌憚,隻要你交出新月怡心鉤,本座可以網開一麵!”
“廢話,虧你還是萬惡金盟的地君座,居然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新月怡心鉤本非你之物,而且你亦不會用它,難不成有什麼秘密?”
雪龍.多傑說這話本就想給地君座一個錯誤的信息,果然,地君座臉色一變,露出一絲喜色,暗忖:這小子幸虧還未發現鉤柄中的秘密,立是心有定計,哈哈笑道:“沒有什麼秘密,隻要你交出怡心鉤,本座當放出蘇憶星主婢三人,怎麼樣,這筆交易還不虧吧?”
雪龍.多傑心中一動,轉念一想,又冷冷道:
“不行,待到中秋,本少爺自會去不夜城赴約救回她們,要索取怡心鉤也要等到那時,本少爺說過怡心鉤為本少爺所有,你憑什麼?”
“不要忘了,本座就是怡心鉤鉤主朔玉,普天之下,能說所有二字的隻有本座!”
“哈哈哈……朔玉?!朔玉早就死了,又怎會死而複活,騙誰都行,就是騙不了本少爺!”
地君座心虛的緊,而且心有苦衷不能道出,見雪龍.多傑不為所動,陰森森道:
“本座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沒關係,有什麼隻管使出,本少爺接著就是,新月怡心鉤複出江湖,也是想吮血了!”
地君座惱羞成怒,一心想奪回新月怡心鉤,守住秘密,暗忖絕不能讓他知道裏麵的秘密,隻有在此乘機殺人滅口,怡心鉤才能重新收回來,讓盟主並不知曉,但轉念一想,這小子不能死,若死了就不能要挾神羚穀那些人,反而捅了馬蜂窩,憑自己這麼多人,活捉他當是易如反掌,這樣豈不是兩麵受益。
想到這裏,地君座眼冒神光,已有定計,低嘯了一聲,隨著嘯聲,眾黑衣人立時如潮水般的蜂湧而上,大這時錢塘中的潮水亦受到鼓舞,重新向高高的長堤撲開而來,隻聽“轟”的一聲,潮水先期湧上,巨浪淹過長堤,升向空中,如一張巨大的簾,更如一張巨口,向雪龍.多傑猛吞而來,雪龍.多傑此時心如止水,更是殺意與鬥誌達到了巔峰,對從背後撲來的潮水充耳不聞,隻冷冷的看著他真正的敵人——黑衣人!
黑衣人仗著人多勢眾,執著怪異的魚刺彎刀,同時出手,如同殷紅的血幕,雜著水銀色的月光,襲向雪龍.多傑,雪龍.多傑低哼了一聲,手中的新月怡心鉤已然出手,他要怡心鉤在一招之內,染滿鮮血,在它複出後重樹它至高無上的權威,成為名符其實的四大絕命兵器之首。
雪龍.多傑此時人鉤合一,人已經飛掠而起,幾乎在巨浪吞噬他的一瞬間,飛出了巨浪,挾帶著水花與濃濃的水鮮之氣,毫所顧忌的衝向眾黑衣人布下的刃陣,同一時刻,凝重濃厚的一道如虹的華光如一道彎彎的月牙擊向刃陣。
立聽得“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數十支兵刃脫手飛了出去,兵刃在一式“劃月為星”中碎成細刃,閃往雪龍.多傑的兩側,擊入巨浪之中,分不清誰是水星,誰是碎刃。
雪龍.多傑用新月怡心鉤護住自己幾尺方圓的空間,眼中充滿了殺機,腳踏“誇父追日步”,身展“神羚渡雪”,而怡心鉤如飛轉竄遁的月華,似流星,“浩月爭輝”中含著“劃月為星”亦含有“鉤虹生死”,三式合一,對雪龍.多傑是多年來的夢想與期盼,如今有鉤在手,加上雄霸的氣勢和殺意,靈光急閃,居然輕易的突破了心中的難關與鉤法中的障礙,使自己對鉤法的認識達到了完美的境界,雖然有些斧琢之痕,如果假以時日,嫻熟並不亞於當年朔玉的境界,而如今雪龍.多傑以“神羚渡雪”和“誇父追日步”與之相配合,其殺傷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