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徒,閉上你的臭嘴,去死吧!”
雪龍.多傑一聽去死吧,立時話語嘎然而止,雙眼如羚眼一般直視白巾公子,隻見白巾公子揮手之間,衣袖吐出一環環七彩光暈,十分的美麗、迷人,雪龍.多傑大驚失色道:
“哇啥,七彩流星鏢,奪命僅一招!”
雪龍.多傑見到七彩流星鏢,酒意更是減了一大半,本能的向古樹後直躲,卻依舊躲慢了一點,一點流星鏢向他胸口撲來,雪龍.多傑身子一滑,流星鏢射中了左臂,雪龍.多傑暗驚這七彩流星鏢的速度驚人,居然自己也沒有躲過,此時哪有酒意,隻有怒氣。
“流星鏢,你們是繁星宮的人?”
“不錯,在樓外樓我們還不認識,但一折回,聽到那兩個丫頭稟報,我們算認識了!”
俊朗白巾公子冷冰冰的回答道,眼睛如殺機騰騰的流星鏢一般迷人,眼光無可捉摸,雪龍.多傑忿怒的回贈了一眼,才緩緩看向臂上的流星鏢,鏢上有棱角,五隻角,在夜光中閃著恐怖的光芒,此時流星鏢嵌入了衣衫之內,咬住了肌膚,一陣陣的深痛,雪龍.多傑心裏巨震,回頭向白巾公子莫名其妙的問道:
“這真的是七彩流星鏢?”
白巾公子以為雪龍.多傑明知故問,心裏又在耍什麼鬼點子,沒有耐性道:“當然是,天下間七彩流星鏢誰敢瞎說,隻有人真鏢真才施得出真正的流星鏢,否則就不是天下絕命兵器!”
雪龍.多傑根本就不認識七彩流星鏢,隻聽說過七彩流星鏢的樣兒和發流星鏢的情景,故剛才猜想是流星鏢,此時看釘在自己身上的流星鏢原來是這樣的,頓時失去了一層神秘光環。
雪龍.多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包涵著無數的悲愴,無數的憤怒,無數的無奈,口中訥訥道:“果然是這樣的,果然是流星鏢,想到在這蠕同上,天意,你們真是繁星宮的人?”
俊朗白巾公子見雪龍.多傑前後判若兩人,而且神誌不清,前麵不是已告訴過這是流星鏢,是繁星宮的人,想不到雪龍.多傑片刻又問了起來,心裏一陣厭煩,幹脆不理不采,那小廝見雪龍.多傑的樣兒,氣道:“當然是,誰敢冒充我們少宮主!”
俊朗公子阻止不及,讓那小廝說了出來,隻是狠狠瞪了那小廝一眼,雪龍.多傑此時完全清醒了過來,聽到這白巾公子是繁星宮少宮主,心中一凜,暗忖:能讓本少爺中鏢的果然不是一般之人!這時中鏢處隱隱作痛,雪龍.多傑咬了咬牙,將兩隻手掌疊在一起,很快的磨擦了幾下,感到手心有點灼熱時,立時將左掌抬起,緊緊的貼住流星鏢的核心部分,然後凝氣貫注左臂,發於掌心,在鏢心圍繞,漸漸的流星鏢開始旋轉,慢慢的上升,一股鮮血冒了出來。
雪龍.多傑隻覺得一陣穿心的痛,那五隻角其實是薄薄的利刃,斜斜旋轉鑽入肌肉之中,如魚鉤的倒須一般難以拔出,而且拔出這樣的暗器還得獨家內功運氣之法,否則不割一塊肉,打個血淋淋的洞才怪,流星鏢看似可愛好玩,其實一粘上就難纏之極,若再粘上毒粉,便成了真正的摧命符,否則江湖人怕它幹什麼?
白巾公子見雪龍.多傑輕車熟路的將流星鏢啟了出來,心中大驚,伴隨雪龍.多傑慘呼一聲,一顆流星鏢血淋淋的呈現了出來,雪龍.多傑嘿嘿冷笑道:
“幸好你們心腸不坪,沒有粘上毒,否則,本少爺就要麻煩一陣了,而且這是流星鏢中最簡單最易操作的一種,怎麼說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白巾公子見雪龍.多傑十分熟悉流星鏢,而且運功練氣,使力的竅門也知道,心中驚駭不已,現在又聽他說這是最簡單最易操作的一種,三人更是臉色大變,因為流星鏢江湖人均以為隻有一種,那就是一種薄薄,五角如利刃的暗器,可以透骨穿皮,割傷經脈,那也是最常用的一種,但不知流星鏢種類繁多,使用方法不同,用途不同,繁星宮亦隻有宮主才全部知道,但想不到雪龍.多傑這外人亦知道繁星宮的絕秘,關係到繁星宮的安危,又如何不驚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