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1 / 2)

第十九章

靳候劍眉一揚,眼一睜,自語道:“雪龍.多傑,你且先把他為何阻攔詳細說說!”

靳貝琢見靳候十分在意雪龍.多傑,並覺得老爺子今日表情格外的豐富,心裏不勉也有點惴惴不安,當下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當靳貝琢講到雪龍.多傑彈指差點彈掉靳貝琢的劍時,呐呐道:“是不是彈指驚雷?”

靳貝琢搖搖頭道:“還要厲害,他能把兩名三等劍士的劍彈斷,而且如劍一般細洞穿他們的印堂!”

靳候聽到這裏,眼睛閃過一片驚愕,更有一絲懼悸,呐呐道:“不可能,絕不可能!”

靳貝琢立時不解道:“老爺子,什麼不可能?”

靳候麵色恢複正常,微笑道:“我以為他是少林寺或西藏喇嘛的弟子,但一想又不可能!”

“噢,你怎麼會認為他是佛界弟子?”

“他用的手法與佛界不外傳之一絕技很相似!”

“那他可能是喇嘛教的弟子,康巴族在近藏一帶,怎麼說他也是一位小小的頭人!”

靳候舒氣道:“也是我們先不對,殺了他兩名近衛,他那樣做,完全是合情合理!”

靳貝琢心裏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反對,隻是有點暗恨雪龍.多傑,靳候這時問起了靳貝磊和要見的人,靳貝琢才想起來,叫道:

“哎呀,他們在客廳裏等著呢,那‘古今朔知’仇二先生他徒弟都來了,老爺子快去吧!”

靳候一聽,立時站了起來,靳候高高的,白皙中削瘦如一支利劍,在靳貝琢的陪同下,徑直向大廳而來,進了客廳,相互寒喧了一下,靳候似乎對“古今朔知”仇二十分恭敬,問道:“分先生,朔玉經過十五年前那一劫,就默無聲息,不知是生還是死!”

“古今朔知”仇二微眯雙目,口中念念有詞,手指扣算,良久方才歎道:

“老夫不才,隻能說出個大慨,那就是生亦如死,死亦如生,生死相伴!”

說完仇二長歎了一聲,靳候細想了一下,柳劍眉一展,點頭道:“先生已讓本候滿足了!另有一問題是江湖似有不穩之態,玉佛最終會為誰得?”

“候爺體察入微,與老夫似有同感,玉佛出現方引起不穩,故它應回歸本位才是!”

靳候眉間方才明朗了起來,微笑道:“先生如此說,本候倒放心了,今日先生光臨柳溪,本候心情亦暢達了不少,何況又為本候解答了問題,本候不知如何致謝!”

“古今朔知”笑嗬嗬道:“老夫走江湖,利字當頭,候爺還是給老夫幾錠銀子算啦!”

靳候愣了愣,注意到北川雨星,問道:

“這位公子是先生的……”

他這是明知故問,“古今朔知”隻好再次給靳候解釋了一遍,靳候“噢”的大悟,但依舊把北川雨星再看了看,才道:

“先生和北川公子就在這裏呆幾日,那持真玉佛的人必會出手示物,那時再出去,一定安全了許多,現在不隻柳溪十二堡在尋找先生,似乎天下間的人物均在尋找你二人!”

說到這裏,靳候突然在胸前一摸,立時摸出一座碧綠色的玉佛,“古今朔知”看後臉色一變,低呼道:“這就是候爺收集的玉佛?”

靳候點了點頭,說道:“那一戰即使本候出馬,也救不了朔玉弟,身不由己,大勢所趨啊!”

靳候將玉佛解下來給“古今朔知”仇二道:

“仇先生,你看不看得出他是真品還是膺品?”

“靳候太抬舉老夫了,對玉佛的了解,靳候應比老夫多才是,但天下間,有沒有人見過真正的玉佛?”

靳候想了想,搖頭道:“除了朔玉,江湖中誰也沒見過,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真玉佛不知是什麼樣兒,連樣兒也不知道又如何去尋得呢!”

“哦,先生說得是,難怪我見慣不怪,可能把假玉佛捧在手中還認為是真的呢!”

此時“古今朔知”將玉佛放在眼前用光照,玉佛根本就沒有變化,玉佛還是玉佛,“古今朔知”搖頭道:“老夫難以鑒別,據說在恰當的時候恰當的地點通過一定角度的光照才能變化!”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當夜“古今朔知”和北川雨星就在柳溪歇息,北川雨星今日一到柳溪就覺得這裏氣勢逼人,令人窒息,外麵隱隱約約,似有光亮,山溪中一到夜間,濃霧緊鎖不散。

北川雨星心中總不安穩,猜不透靳候的意思,於是悄悄的起來,輕輕推開房門,不由自主向“古今朔知”的房間走去,剛欲敲門,門“吱呀”已被打開,“古今朔知”露出身來,見到北川雨星,一愣,轉爾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