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君是故人,不再是過客。
——饒雪漫
有些人,卻注定是過客。
剛開始以為想不起來了,現在才發現是不願想起。
——於亦
(1)
胡子問我:你為什麼要考那麼好?
其實沒什麼啦,有學上就行。所以我才會在二模之後拚命學,好像有了動力,學習成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我說:考好考不好無所謂,上學,出名,成功。這是我給自己的標簽。
回家了,和我媽一塊吃飯慶祝我升學成功。
給我老爸說了說我的事情,麵對的隻是一張沉默的黑白相片,他一句話都不舍得說。
兩天後,重新來到這座城市上暑假班。
為什麼會用重新呢?
某些不會發生的事我以為他一定會發生,重新開始我的青春。
暑假班在我學校,離我哥家挺近的,所以我們兩個就早早的來了學校,去了操場。
操場已經有兩個人來了,很臉熟,應該是我們學校學生,估計是來晨練的。
然後,我們兩個實在無聊在操場跑步。
“哥,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喜歡的那個人嗎?我帶你去看看。”
“那個什麼風琳嗎?很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打羽毛球的那個,穿白衣服的。”
“你很淡定啊?!”
“必須的,她又不認識我我激動個毛線啊!”
“同學,能不能把羽毛球借給我玩玩?”我在操場上走了幾圈之後很不好意思地說。
“這個······姐?”她猶豫著,問旁邊的女生。
“當然可以,給他吧,我們去跑步。”旁邊女生笑著說,“不過小弟弟,要保護好球拍,而且,注意安全。”
“謝謝姐姐。”我納悶著說。她也不比我大幾歲,頂多和我哥一樣大,竟然叫我弟弟,前麵還加一個小字!
我和我哥在操場中間打,他突然說:“眼睛不好,離太遠了,沒看清楚。”
“一會你去還東西,慢慢看。”我很鄙視的說。
“其實我覺得吧,你為什麼不去給她表白呢?”
“不是給你說過嗎,有人搶在我前麵。那個人,集越的兒子。你知道的。”我聲音在清晨顯得特別陰寒。
“怎麼在那裏都能遇見集家人!陰魂不散了還!”
“所以我沒說太多,不想因為我喜歡的人而和他們有任何關係。”
“其實也沒什麼啊,都快十年了,也該放開了。我說,你打算怎麼辦?”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做一個未來的大律師。”
“目標大學呢?”
“華中科大法律係國際法。”
“有誌向!”他看了一下表,“七點半了,走吧,你老班估計也該來了。”
“恩,你去還。”我把拍子塞到他手裏。
“走我們一起。”他掐著我的脖子走過去。
“小米同學,謝謝你的羽毛球拍。”我哥笑著把拍子遞給那個女生。
“這是你弟弟嗎?長的給你有點像。”她接過說。
“我表弟。”我們四個人氣氛稍微有點尷尬,“咳,我們該走了,再見。”
“拜拜”
“哥你認識那個高個子女生?”我感歎著命運的神奇問。
“她是我同學。不過,她旁邊的女生真的是風琳嗎?”我哥白著眼說。
“呃···我好像認錯了!不過她跟風琳長得真的很像。”
“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2)
我剛進暑假班門,就看見坐在第三排的她,目光和她相撞,我們兩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同學,你不是剛才在操場打羽毛球的那個嗎?”我在她旁邊坐下問。
“你是操場上借球拍的那個?”
“嗯。我叫於亦。”
“因為我愛吃棒棒糖,我姐就叫我阿糖。”她手裏捏著棒棒糖俏皮地說。
“名字在哪裏呢?”我忍俊不禁。
“唐糖。我沒說嗎?剛才已經說了。”她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