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語硬著頭皮,正臉對著他,垂簾在他的腹肌裏。
“再看,收費!”陶夕澤有樣學樣,用她的小把戲治她。
蘇星語撇撇嘴,她才不屑看,冷冷地問道:“要我怎麼負責?”
“坐過來一點,幫我按摩!”
陶夕澤拍了拍他手邊的位置,她見是那塊地是幹的,也就聽話地坐了過去。
“揉。”他命令道。
蘇星語握拳,恨不得揮過去。
但事實是在他肩膀上捶著,溫和的力道,對陶夕澤而言,如同蚊子咬。
陶夕澤提醒:“揉,不是捶!”
蘇星語不出聲,直接當他的肩膀是麵粉般搓揉。
在煙霧繚繞下,水珠滑過陶夕澤的皮膚,又慢慢掉落,彙聚而下,令她不敢直視。
蘇星語低著頭,默默看著浴缸的邊緣。
他第一次覺得她醒著的時候,原來也有安靜的片刻。
陶夕澤突然冒出一句,“看來是次數不夠。”
“啊?”蘇星語不解。
陶夕澤一臉可惜,“不然你怎麼沒懷上?”
蘇星語一時怔住,碰到了旁邊的紅酒杯子,差點就打落了,幸好急忙扶住。
她很快又淡定了,“懷上也好,那你十個月都不能碰我了!”
這一反擊,陶夕澤啞口無言。
這不但又要很久不能碰她,更讓他想到了淘氣包那個小燈泡。
一個熊孩子就已經夠他嗆了,要是再有一個小小燈泡,他豈不是會被打進冷宮,自己跟自己耍?
蘇星語看著陶夕澤那副表情,覺得他挺好玩的,便繼續逗他,“乖,那之後記得做措施哦!”
陶夕澤目光沉冷,“我對那過敏。”
蘇星語:“……”
她心裏暗忖,過敏?
那怎麼他的兒女沒有遍天下?
她當然了解清楚了,在那三年裏,他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幸好沒有帶壞她的寶貝兒子。
但是,他的技術卻真的沒長進……
蘇星語覺得,難不成他真的在為她守身如玉?
“我來算你的安全期,先享用你一段日子,滿足之後,再考慮繼續造人。”陶夕澤的聲音讓她收回了思緒。
蘇星語都有點佩服他了,“你懂的還挺多的嘛,說出這種話你都可以麵不改色的喔?”
“開始搓身。”
“你叫我?搓身?幫你?”
“我有潔癖,全身上下,你都得一寸不落地洗幹淨。”
浴室朦朧,蘇星語無奈又有點委屈,嘟起嘴,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女傭。”
陶夕澤眉梢一挑,冷酷的臉上勾起一絲詭譎,一把扯過她的手,摸上他的一處。
“先搓這個。”
蘇星語徹底淚了,這個男人有沒有三觀啊?
“快點!”陶夕澤催促著。
蘇星語臉色爆紅,如刷了一層紅漆,果斷鬆手,她才不要做這種事。
陶夕澤沉聲一喝,“你敢不洗?”
她抬頭看著他,委屈地咬著下唇,仿佛在求放過。
陶夕澤說得十分理直氣壯,“看我幹什麼,這是你的義務。”
蘇星語難堪地低下頭,青澀地做著壞事……
陶夕澤倒是挺享受的,耀武揚威的姿態。
他拿著紅酒慢慢的品嚐,渾身的肌肉繃緊,他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