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個難得的周末。
蘇星語醒來的時候,身子貼著一個大暖爐,活活地將她從好眠中,熱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便感覺到一隻橫在腰間的手臂,依舊那麼用力的圈住她。
蘇星語微微一愣,他有必要抱那麼緊麼?
好像生怕她半夜跑掉似的。
她動了動手肘,因為那個姿勢,她的腳被壓住,麻木了,都沒有知覺。
“喂……”她輕聲地叫了一聲。
半響,陶夕澤沒有反應,隻聽見他的呼吸聲,淺淺的。
她才不相信,他還在睡,除非……他又發燒了?
“陶夕澤……”
蘇星語伸手去觸碰他的額頭,叫聲也明顯地比剛剛要大了些。
“嗯……唔!”他含糊不清地回應,她也確定這個幼稚鬼沒發燒,是真的睡得香。
“腳挪開,你太重了,把我的小腿都壓麻了。”
“多好,那你就跑不掉了。”
陶夕澤懶懶地說,睜眼看著她那紅紅的櫻桃般小嘴,真的吃一口。
“滾,也不看看你流的口水。”蘇星語也意識他想幹嘛,立刻將手擋住他接近的路線。
“我從來不流口水,又不是淘氣包。”他理直氣壯。
可遠在w國的淘氣包,此時正在玩著他的小火車,卻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
陶夕澤一個翻轉,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薄唇勾起,玩笑似的說著,“口有點渴。”
話音剛落,便大大地問她討了一個麼麼噠。
“待會收拾幾件衣服,我們換個地方玩。”陶夕澤吩咐了一句,便起身離床。
留下了一個,什麼都還沒有聽明白的蘇星語,她著實跟不上那個男人的跳躍思維。
難不成就去找淘氣包,要見家長了?
蘇星語很聽話,立即就收拾了一個小包,她都是走簡潔風。
她還換上了一套清涼的裝扮,一條牛仔色的寬鬆短褲和一件短裝微露臍的雪紡上衣。
渾身洋溢著一股少女氣息,還紮起高馬尾辮,根本就像一個從校園走出來的高中生。
出門的那一刻,她還是問了一句,試探道:“要拿護照嗎?”
“你最好穿上一件外套。”
“去的地方很冷?”
“你的腰出來了。”
陶夕澤語氣冰冷,但看著她這個裝扮,去到機場肯定又會引來一堆灼熱的路人甲們的目光。
蘇星語:“……”
這什麼人啊?
那麼熱的夏天,是要她包成粽子那樣出門?
防曬很好,可是會中暑吧。
“我備有外套。”她還是應付了他一句。
……
機場。
陶夕澤走在前麵,她跟在後麵,他也穿得很休閑,簡單的一件休閑款牛仔襯衣,與那高貴優雅的氣質也很相符。
兩人都帶著墨鏡,那一對璧人,無疑成為了機場的亮麗風景。
男的瞄蘇星語,女的盯陶夕澤,直接就像在機場走秀般。
陶夕澤的嘴角若隱若現的浮起了一抹笑容,緩了一秒,兩人並肩而走,自然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很奇怪的是,她居然也沒有什麼反應,好像習慣了。
“到底去哪?”蘇星語輕輕問了一下。
她喜歡未知的刺激,但是也喜歡有心理準備,最近發生的太多出乎意料,她已經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