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澤,夠了,不……金主,求求你了……”蘇星語虛弱哀求道。
她不是不想睜開眼睛,是她不能也不敢睜開眼睛。
其實,她去到m國之後,一直都有偷偷地接受心理治療。
就連洛易天也都不知情,她也不能讓洛易天知道。
“蘇星語,你又在演哪一出?和我一起,有那麼不情不願嗎?”陶夕澤一臉不爽。
這三年來,隻有他對她的想念,她對他卻完全沒有一絲……
他真的不僅僅是有些惱怒了,他又將她強行拉起,又埋在在她的脖頸處,可她的顫抖越發猛烈……
陶夕澤就不信了,他竟然讓這個女人那麼的厭惡,“你給我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我,喝醉那晚,不是還懂得撩我的嗎?”
是的,那晚她喝得爛醉,她很主動的抱上他,親親他。
可今晚,她怎麼那麼反常?
她用手扯住陶夕澤的頭發,將他的頭拉開,用盡全力推開了陶夕澤,她才睜開了眼睛,對著他說:“陶夕澤,那晚是……我喝多了才……清醒狀態下,我真的是很排斥跟男人做這種事?”
因為陶夕澤的提及,她也覺得喝醉那晚真的很意外,那時她居然不會反感他,排斥他?
陶夕澤冷笑,“排斥這種事?你隻是排斥我吧?”
“我沒騙你,因為……”蘇星語把話說了一半又止住了。
她不知道能不能直接告訴陶夕澤,這病的起因,是金主。
她和金主秘密一起的那兩年,眼前都是在一片黑暗中,她逼著自己扮演主動乖巧的人,伺候他完成她的義務,後來她還去谘詢了心理醫生。
蘇星語也萬萬沒想到,這居然會令她產生了那麼大的心理隔閡。
所以在m國那時,每當她與洛易天氣氛正好,都無法更進一步。
她也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喝醉了就可以,因為她在m國的時候,真的幾乎沒碰過酒精。
陶夕澤等不到她的下文,諷刺一聲,“因為什麼?你的借口越來越荒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蘇星語想趁機起身逃走,她不想自己的病情愈加嚴重,她也想像正常人一樣戀愛結婚生子。
即使那個男人是陶夕澤她也無所謂,但是現在的她還不能,她要先克服這個心理障礙。
她一把撿起了地上原本他穿著的浴袍,準備跑去門口。
可是陶夕澤一個伸手又將她拉回,倒在他的身上。
蘇星語搖頭,“陶夕澤,我真的沒騙你,要怎麼你才相信?”
“要洛易天親口告訴我,他從來沒碰過你,要你身邊所有的男人,都保證他們都沒碰過你。”陶夕澤說完,翻身壓住了蘇星語。
她又吃痛地皺了皺眉,明顯地感受到他的溫度,而她卻再次開始不自主地害怕起來,頭很痛。
她知道,她還是逃不掉的,想要讓這個男人停下來,更是不可能的。
突然間,她想到了一個方法……
立馬,她的態度又來了個大反轉,巴巴地看著陶夕澤深邃的黑眸,甜糯道:“金主大人,有沒有酒呢?要不我們喝點酒,好不好嘛?你看,我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