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繼續檢討自己的錯誤,怏怏嘟噥著,“我不應該在過馬路的時候,不去左右看車,顧著看對麵的哥哥;車開過來了,我不應該嚇傻站著那裏,不懂躲……”
陶夕夕說著說著,一個念頭從她腦海裏閃過,立馬裝出了啜泣的小可憐樣子,還“嗚嗚”地假哭了幾聲。
在時風澈意想不到的時候,她就迅速地朝他懷裏撲了過去,雙臂圈緊他的腰肢,小臉埋在他胸膛上,用軟糯糯的語氣,“風車兒,我錯了嘛……你就原諒我吧……這不是給機會你英雄救美嗎?”
“這種機會,我一點都不想要。”時風澈知道她在裝,聲音還是冷冷的。
這時,陶家的司機把陶夕澤的銀色超跑從家裏開了出來,停在路邊,他把車鑰匙給了陶夕澤便換去換乘交通工具,回工作崗位上候命了。
陶夕澤見那兩人還在依偎著,滿臉不爽,走過去一把分開他們,把鑰匙丟給時風澈,“你來做司機,去開車。”
時風澈接住鑰匙,有點無奈,但哪敢不從。
陶夕澤摟過陶夕夕的小肩膀,想和她一起坐後座。
而陶夕夕突然記起咖啡和盆栽,便指揮親哥去拿咖啡,她趕緊跑兩步進了花店,將蝴蝶蘭抱了出來。
至於甜甜圈還被陶夕澤扔在了對麵馬路的地上,已經不能要了,隻剩一盆花兒給厲薇甜送去……
陶夕澤拎著咖啡上車的時候,陶夕夕已經乖乖坐在後座裏了,時風澈卻在講著電話,語氣是帶命令的,“去查一輛車,車牌號是……”
“夕寶,他在跟誰打電話,你知不知道?”陶夕澤把陶夕夕點的那杯摩卡遞過去,隨口用不影響時風澈通話的音量問了一句。
陶夕夕吸了一口摩卡,點頭道:“知道啊,風車兒的好兄弟秦楚。”
“秦楚?哦……秦家那個。”陶夕澤表示了然,那個秦楚他算不認識,但都是上流圈子的公子哥兒,肯定都有所聽聞的。
陶夕澤眸光微微流轉,又問:“夕寶,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查那輛車麼?”
陶夕夕側過臉來,看著陶夕澤,“哥,難道你不覺得那輛車很奇怪的嗎?我雖然一直看著你那邊,但餘光還是能留意兩邊的車流的,那輛車連喇叭都不按,也不減速,事後更沒有停下來查看有沒有人受傷……”
陶夕澤欣慰一笑,揉了揉陶夕夕的發絲,“夕寶,你長大了不少。”
“那當然,我上個月學校體檢,我還又長高了兩厘米呢?”
陶夕夕嘚瑟地晃了晃腦袋,瞥見時風澈結束了通話,立馬拿過陶夕澤另一個袋子裏拎著的那杯無糖黑咖啡,有點獻殷勤的意味,“風車兒,你的。”
陶夕澤歎了口氣,妹大不中留啊!
“把那地址發給我,我開導航。”時風澈接過咖啡,喝之前對陶夕夕說了一句。
陶夕夕直接撲上前,“哎呀,我來輸導航,你先喝兩口咖啡,待會放涼了就沒那麼好喝了……”
時風澈對她簡直不能再喜歡了,那小傻瓜不是沒良心的家夥,還是有時時刻刻想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