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的是,時風澈單臂就攔住了她,還熟門熟路地直接把車門關上,落了鎖。
陶夕夕咬牙,又氣又恨,她覺得時風澈的頭頂上飄著幾個大字:別說話,打我!
“伶兒,你負責千禦學長,問他上來想幹嘛?其餘的,別管……”陶夕夕邊交代藍伶兒,邊死盯著時風澈在摩拳擦掌活動筋骨,“因為,我要大開殺戒。”
後車廂,乒鈴乓啷——
外麵的小夥伴們就隻看到那輛土豪車在左搖右擺著,裏麵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會不會是……那些不可描述的……
嚶嚶嚶,貴圈真亂!
而被遺忘掉的司機叔叔,對著車門眨了眨眼,剛剛怎麼了嗎?
藍伶兒上車之後,他剛想關車門,一個男生上去了,然後時少爺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也上去了,連門都不需要他關。
然後現在呢?
身為司機的他,該做什麼?
司機腿大悟,一拍腦袋,他是司機,任務當然是負責開車啊!
於是,司機坐回駕駛座上,留下一群瓜掉了的吃瓜群眾們和有點小悲催的風洵,加長賓利風光退場,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裏……
寬闊的車廂分成了兩個部分,藍伶兒和淩千禦靜默無言地在左半區,陶夕夕和時風澈瘋狂扭打在右半區。
總之,沒有人說話。
司機也不敢打擾,安安分分地往陶家駛去。
過了好半響,淩千禦突然毫無預兆地俯身,把手伸向了藍伶兒的衣領。
“啊!你要幹嘛?”藍伶兒條件反射地尖叫出聲,死死攥緊了校服,脖子也拚命地縮著。
淩千禦怔了怔,卻還是幽幽地用兩根手指夾走了她衣服上的玫瑰花瓣,在她眼前晃了晃,“隻是想幫你弄掉這個而已,看把你嚇的,以為我想幹嘛?”
“……”藍伶兒撇撇嘴,沒說話。
但方才還扭打著的陶夕夕和時風澈卻同步停了下來,嫌棄地望著淩千禦,嘖嘖嘖~
淩千禦把那片玫瑰花瓣朝那兩人丟過去,“你們那什麼眼神?去去去,繼續打你們架。”
陶夕夕和時風澈聳了聳肩,相互對視了一眼。
果斷的,陶夕夕又忍不住要掐時風澈臉頰,擰他耳朵了……
淩千禦瞧著對麵一守一攻的互虐冤家,猶豫了一下,挪了挪位置,與藍伶兒的距離近了點,支吾地開口道:“那個……在求你幫個忙之前,我還是先聲明一下,以免你誤會我的用意。”
藍伶兒偏頭,抬起眼眸看向淩千禦,狐疑地蹙了蹙眉,“你到底……想說什麼啊?幫什麼忙?聲明什麼?”
“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你,然後想請你暫時擔任一下籃球部球隊經理的職務,直到青春杯結束。”淩千禦快速地把話一口氣說完,胸膛起伏幾下後,躲一邊抱頭防禦。
他怕啊,怕藍伶兒學陶夕夕揍時風澈那樣動手打他。
這閨蜜花的武力值,可不是蓋的!
藍伶兒坐在那一動沒動,就剩那一雙圓眼睛在眨巴著,努力消化那句話。
淩千禦剛剛說了什麼?
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卻還讓她做球隊經理到青春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