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夫人笑的狡詰:“我們悄悄的去,不告訴他們。最近我天天在家,都被他門煩死了,出去就當散散心了。”

聶夫人不等我拒絕就起身朝著他的貼身保鏢說道:“阿大、阿二,你們去換套便裝,我們在門口集合。待會去了就說是微微的表哥,我是表姑媽,別說漏了。快去。”

阿大、阿二看著夫人的樣子,就知道她非去不可了,就轉身換衣服去了。阿二對阿大說:“夫人出門就帶我們兩個,需不需要跟老爺說一聲?”

阿大看著阿二那個樣子,抬手打了他左肩一巴掌說道:“你傻啊,忘記了老爺說過,夫人要出門就跟管家報備一聲,就可以跟著出去了。肯定有人在暗中保護啊。”阿二傻笑的摸了摸頭:“這不是忘記了嘛。”

看著聶夫人安排完了就起身去換衣服了,我也就沒有多說。我立即拿出手機在微信上跟中介聯係,確認看房時間。最終確認為,一小時後b城大學門口見。我等他們換完衣服就直接出門了。

按照各位舅舅的計劃,我從明天開始訓練各項技能,今天我大概看了一眼衣櫃跟藥箱。將我認為可能用到的東西列了個清單。我本來是來找管家,讓管家幫我采買清單上的物品。

但是我在她聽到她們對話的時候就鬼使神差的站在樓梯的陰影處,借助樓梯隱藏子,默默地看著他們。越看越不舒服。

還是沒由來的發自內心的不舒服。直至她們出門後,我將東西隨意給了一位傭人,讓她交給管家。然後就急急忙忙去找外公了。

兩年前,莫名其妙的刮起了一陣京劇熱,外公不知怎麼,就從那時候瘋狂的喜歡上了。總喜歡自己一個躲起來,悄悄的看,時不時的還學著哼唱幾句。

當然唱的不怎麼樣,所以,經常躲起來唱。有時候也會自己主動跑去找那些梨園大家學幾句。近些日子也稍微學的有模有樣了。

我看到外公時,他手裏拿著一把大折扇,在練習走步。我直接走過去開門見山的說道:“外公,那個白曉薇,你們查的怎麼樣了?外婆最近跟她走的很近。”

外公看著我,眼神中略帶著不讚同。他將折扇一收,在手心裏拍打著說道:“翳兒,外公知道你在想什麼。最近這幾天,你見過那個小姑娘做什麼奇怪的事了?還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了?”

“你父親家裏那個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不能因為遇到一個壞人,就將全世界的女人都定義成壞人。”外公語重心長的說著。

“現在的你被怨恨蒙蔽了雙眼,都學會在什麼都不知道的前提下給別人扣上壞人的標簽了。你的路還很長。”

外公說完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已經下意識的將白曉薇歸到那個女人的哪一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從一開始的好奇直接把她定義為心機婊、白蓮花,我還是在她什麼都沒有做的情況下。

在外公的提醒下,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對女人的厭惡已經這麼強,強到我自己都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