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主意(1 / 2)

雖是看不懂舞劍,看到他認真地舞劍樣子,突然覺的這樣的肖雷很帥氣,瀟灑。穿越而來的都是尋真愛的,我的真愛是誰。是肖雷還是子棋還是其他的誰呢。

如果別人也許會想換一種生活,轟轟烈烈的活一世,或帶著21世紀的記憶的優勢去改變曆史,或者創造21世紀的物品帶來為自己財富和名望。我隻是一個平凡人,隻想這樣平凡的過完這一世,閑看雲雨時的閑人而已。

魯迅說過:“群眾——特別是中國的,——永遠是戲劇的看客。”雖是貶義的,可我覺的也確實是這樣的,而且我是個看客。我無力於改變什麼,也無力爭鬥什麼,隻好做群眾——一個戲劇的看客,所有的紛爭都與我無關。

“靜兒,靜兒”肖雷用手在靜兒臉前晃晃,把靜兒從胡思幻想中拉出來,“又在發呆啊!”

靜兒未回答,隻把手帕扔給了肖雷。肖雷隨便擦了擦,正要還給靜兒時,發現手帕上的花邊竟跟少爺上次帶回來的手帕是一樣的,心中就疑惑是巧合,還是那帕子的主人就是靜兒。肖雷把手帕塞到衣袖裏。

“我洗好了再給你。”

“算了,送給你了,哪帕子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靜兒轉身走進肖雷的房間,直接就坐了下來,自己倒了杯水喝起來。隨意打量下肖雷的房間,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一把凳子,周圍的牆上也無其他的擺設,不過好在不是好幾個人擠得炕頭,床上還有藍色的帳子。不過來過幾次還是第一次打量肖雷的房間。

肖雷見靜兒一直打量房間,不知何意。

“你找什麼呢?也不知道避嫌,直接就進男人的房間,還到處看。”

“你以前怎麼不說避嫌啊。你受傷那時是我可是一天來三次呢,那是你幹嘛呢。現在才知道避嫌啊。”靜兒一臉好奇與壞笑的看著肖雷。

“那,那是......因為,因為......算了,反正說不過你,隨你怎麼想了。”

“隨我怎麼想。”

靜兒笑著圍著肖雷轉了一圈又一圈的上下打量,大量的肖雷都臉紅了。

“不會藏了個美人吧!”

“你少胡說。”

靜兒看著肖雷有點生氣,“算了,不開你玩笑了。我有正事要你跟你商量!”

“什麼事啊!”

靜兒又倒杯水,走到肖雷的床邊,想要找個靠被也沒。靜兒擺擺手示意肖雷過來。肖雷到後,靜兒把水杯給了肖雷,把被子圈起靠上,又從肖雷手中接過茶杯。

“肖雷,你覺不覺的我們這太淒涼了,很無聊啊!”

“還行吧,我都習慣了。”

“我不習慣,除了你連個聊天的都沒有,而且什麼事都要我自己幹,我人懶啊,不想幹那麼多。”

“那你想幹什麼就幹嘛就行了,不用攔那麼多。”

靜兒覺得有時候跟有些人說不通的。

“我已經大半年沒回家了,我跟你不一樣,我隻是想賺錢養家,我有弟弟妹妹,想回家看看他們,可就我們兩個,我走了不放心。我想讓少爺把我幹娘也要來,幫忙。我幹娘,你見過的。”

“你去跟少爺說應該可以的。”

“我哪敢去說,光看他那張冰塊臉就什麼也不敢說了,我有時候想他要是老是醉酒的樣子也比冰塊臉可愛的多。而且他每天基本上都像個書蟲似的轉書房裏,我怎麼去說。要不你去說說?”

“我還沒你麵子大呢,要不你用用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