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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瀟從入座開始,就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獨飲,即使是迎香表演的時候,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跟肖瀟一起來的丫頭迎香,聽到那個歌姬的名字也是迎香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紫雲又打趣了他幾句,臉色更是不愉,所以就一直低著頭站在肖瀟身邊。
紫雲的年紀最小,也是第一來參加宴會,難免對什麼都好奇,一直東看看西瞅瞅的。海棠倒是挺本分的,一直在為布菜倒酒。
突然有個人說道:“既然大家都怎麼謙虛,我就先現拙了。”
那人隨走到中間放宣紙的地方寫到:
菊花紛紛蟹始肥,
煮酒焚香邀客來。
清君紅妝列道迎,
確比陶公更愛菊。
待他寫罷,與他同行中的一個人拿起宣紙,讀起來。其他與他同行的紛紛讚揚他好文采。
肖瀟和肖少爺一行人聽隻是笑笑,也無批判,更無讚賞。
被讚賞的那人雖是滿嘴說著“過譽了”,但看的出十分的得意的。
那人說道:“迎香姑娘舞藝超群和曲子唱的也好,就是不知道迎香姑娘的詩文怎麼樣?可否請教一二?”
迎香本不欲理他,可是又覺得自己若不理他,反而讓他看低了自己,於是看來一眼那盆名為“冷豔”的菊花寫到:
仙姿落塵間,
氣質自高潔。
冷豔壓群芳,
清香更勝蓮。
別人都在看菊或是看熱鬧,肖瀟仍是坐在 那裏喝酒。那幾個異地商人,也是隻是喝酒。他們突然看向肖瀟,看見肖瀟在一個人喝酒,周圍除去丫鬟沒有其他人。他們中一個看起來跟肖瀟年紀差不多的人,拿著酒杯徑直向肖瀟走去。
走到肖瀟的席位上,也未問肖瀟是否可以坐,直接就坐在了肖瀟的旁邊。
肖瀟看來他一眼,繼續喝自己的酒。
海棠看那個人直接就坐在肖少爺的旁邊,本想訓斥他的。看到少爺並未生氣,又想到能來這裏的怕也都是有錢或有勢的公子哥,也就忍下了。
那人看了海棠一眼,向海棠示意了下手中的酒杯。海棠會意到,趕快去給肖瀟添酒。
肖瀟直接把酒壺奪了過來,為自己又斟上了一杯。
“回去喝自己酒去?”
那人笑笑道:“還是肖家大少爺呢!怎能怎麼小氣?”
那人邊說邊去搶肖瀟手中的酒壺,肖瀟一邊躲一邊斟酒,那人扔掉自己手中的酒杯開始去搶肖瀟手中的酒杯。肖瀟和那人來來回回幾次,誰都未喝到杯中的酒,杯中的酒倒是被他們弄撒了一多半。
那人看到杯中所剩不多的酒苦笑道“肖大少爺,還是不要搶了,要不等宴會結束了,誰也喝不到了。”
“喝自己的去。”
“得!要不咱們比比酒量?”
肖瀟很鄙視的看了那人一眼,也不再理他,繼續喝自己的酒。
“得,得,你行。整個一呆子加一冰塊,也不知道誰會受得了你 。不過有個性我喜歡。”
“我叫姚子楚,你叫什麼名字?”
肖瀟這次直接不用理會。
那個自稱姚子楚的看肖瀟還是對自己愛答不理的,自己也覺得無趣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那個姚子楚的又過來了。
“喂,冰塊。看哪個王大小姐寫的那菊花詩,那是寫菊花啊,那就首情詩。冰塊你會寫詩吧。幫我把她打下去。”
肖瀟拋給他一個白眼:“娘娘腔,回你的地方去。”
那個姚子楚氣呼呼的說道:“什麼,娘娘腔?我本來......”
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好吧,我娘娘腔,你若會作詩而且勝那個王家大小姐我給你五千兩。”
肖瀟又白她一眼,還是無視她。
“你...你...好你夠狠。”
姚子楚拿出一個玉環和一對耳環,都是上好多田黃玉。可貴的是耳環的邊緣還有一圈碧玉看起來很是漂亮。
“你若贏了,我就把這幾樣東西都給你。這兩樣可都是無價之寶。”
肖瀟看來一眼玉環本不在意,不欲理她,忽然看見那對耳環時,眼睛直直盯著那對耳環。
“她寫的什麼詩?”
“微風忽夜雨,清心伴君讀。雨打菊花落,欲衣卻躊躇。”
肖瀟想了想,提起筆來寫道:“花開逢節時,秋風催君開。秋風若不至,君開赴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