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院門,芙藜特意走在辭鏡前麵,對著走在最後的風夜行說。“小侍衛,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想媒婆嗎?”說著芙藜朝著風夜行做了一個鬼臉。
“你……”芙藜拉住辭鏡擋在中間。
“你什麼?”芙藜抓住辭鏡的臂膀又朝風夜行做了一個鬼臉。於是就跑開了,風夜行一直追在芙藜後麵。
蕭長珞還迷迷糊糊的睡著。
“起身了。”慕容顯說。
“芙藜,你不要叫我,你都不知道慕容顯那個家夥他……”蕭長珞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
“哦,那個家夥他怎麼了?”慕容顯問。
“他,他昨天一直吃我豆腐。”蕭長珞。
慕容顯淺笑走出門去。看見梳妝台上的白瓷簪含笑不語。蕭長珞從小沒有母後,當年怡嵐殿縱火的事都有耳聞,她願意在他的保護下睡到天亮,說明她開始信任他,留著白瓷簪子說明她的心裏現在不是完全都沒有他的位置。
“阿烈,去讓膳房不用做其他東西了,隻要上豆腐就好了。”慕容顯。
“是。”隨從也不問到底是為什麼就去了。
早膳,蕭長珞起身。
桌邊。“怎麼今天的早膳全是豆腐啊?”蕭長珞。肉片豆腐卷,家常豆腐……桌上擺的全是豆腐做的菜。
“哦,夫人不是說為夫吃了你許多豆腐嗎?所以為夫特意讓廚子做了這一桌豆腐宴,好向夫人賠罪啊。”
“嗯哼,咳咳咳。”蕭長珞明白慕容顯說話的意思,急得嗆紅了臉。想起早上的事情,隱隱約約的……
芙藜捂嘴偷笑,辭鏡就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嗯哼了一聲。
蕭長珞臉紅著跑了出去。正好風夜行進來說話,看看未來的王妃娘娘紅著臉急匆匆的跑出去,一臉懵逼。而緊跟出來追在身後的是辭鏡。
“殿下,宮裏的嬤嬤來了,說是幫王妃娘娘打扮一下。”風夜行。
“讓他們隨便打扮一下就好,按照珞兒的喜好來,不用太過在乎禮節。”慕容顯居然還悠閑自在的喝著茶,好似剛才不是沒有戲弄蕭長珞似的。
“是。”風夜行說著退下了。
“殿下,那奴婢也先退下了。”芙藜。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王妃娘娘這麼跑出去。”風夜行。
“那就要問你們殿下了。”兩個人中規中矩的走在路上,原本鞠著手,低著頭走路的芙藜側臉抬頭和風夜行說。
“問殿下,要是我敢問,就不來問你了。”風夜行說。
抬頭一看,芙藜早就走遠了。
坐在房中的蕭長珞正生著悶氣,又羞又惱。
“奴婢參見遠黛公主。”大瀾掌事的姑姑在門外恭敬的行著禮。
“姑姑不必多禮。”蕭長珞擺好公主的姿態,給姑姑一個端莊可人的形象。
“奴婢奉皇後娘娘的旨意來給公主殿下梳妝打扮。”姑姑說。
殺手。“頭兒,我們的功夫都被廢了,慕容顯放我們回去幹什麼?”蠢貨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