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目的來我們班,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配做我們班主任。”

“就是就是,白純純滾出去。”

白純純有些懵.逼的看著那些女生,她怎麼也想不通怎麼突然就這樣了,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她學過跆拳道,所以躲避那些紙團輕而易舉,但是由於先前被權司辰給一個過肩摔,弄疼了腰,然後躲了一些之後,她的腰也隱隱作痛。

該死的!

白純純咬咬牙,動作也慢慢的開始不利索起來,當她看著一個筆盒直直的衝著她臉飛過來時,她的腰剛好疼的讓她頓了頓。

於是,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筆盒砸向她。

那個砸她的人,最好不要被她抓到,不然她一定會整到她頻頻求饒!

白純純閉上眼睛,等著臉上的痛,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那砸的疼,隻聽到班級裏眾人倒吸氣聲,她好奇的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個高大的背影擋在了她的前麵,那個人背對著她。

是他。

白純純錯愕的看著那個背影,黑色的襯衫,今天早上攔住她的那個南澤。

“誰在多話,滾出學院。”

南澤難得的沉了臉,深邃的眸子冰冷的看著台下那些同學。

聞言,那些同學紛紛地下腦袋,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就怕南澤一句話,把他們趕出布拉格。

聽著南澤冰冷的話,她的心跳了跳。

他為什麼要幫她?

而且,他明明是權司辰那一夥的,他不應該坐在那裏看她的笑話嘛。

像權司辰,自始至終都坐在座位上看戲呢,看著她被罵,被吼,被砸,估計心裏賊爽。

白純純撇了撇嘴,心裏對權司辰的討厭更加的濃烈了。

南澤說完那句話之後,看向權司辰,深邃的眸子裏看不出什麼情緒。

而此時,被白純純吐槽的權司辰,並沒有坐在座位上。

他而是站在南澤的麵前,臉色陰沉的看著麵前的南澤,“讓開。”

南澤動了動唇瓣,想到方才學院門口的那一幕,他垂下眼瞼,最後還是退開了。

眼前高大的背影突然離開,白純純的視線光亮起來,她不由得眯了眯眼,然後就看見一臉陰沉的權司辰站在她的麵前。

奇怪,剛才不是南澤嗎?

想到這裏,白純純轉頭看向漸漸離開的南澤,她一眼都沒看權司辰,轉身就衝著南澤跑了過去,“南澤,你沒事吧。”

她一把拉住南澤的手,想要謝謝南澤剛才替她擋的那一下。

畢竟剛才她是看著那個盒子飛過來的,那個速度距離是根本躲不開的,所以那個盒子一定打在了南澤的身上。

南澤步子一頓,看著被白純純抓住的手。

第二次,今天他們第二次接觸,那個熟悉的感覺更加的清晰。

他抬起頭,看著一臉關心的白純純,然後越過她看向後麵的權司辰,薄唇輕抿,“替你擋的不……”

“砰。”

南澤的話突然被一聲巨響打斷。

權司辰黑著臉,一腳踢向講台桌,然後視線沒在看一眼白純純和南澤,直徑的從他們身邊冷著臉走過。

“莫名其妙,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