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龍麒也是很頭疼,龍狂天著急,他更著急,雖然心定下來了,可是他覺得自己的路子不能僅限於京城這小小地方,自己還要遠足於更遠的地方!
輪回大陸地大物博,一定有什麼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所以讓龍狂天恢複原本力量是刻不容緩的!
無生菊也是很是特殊,它生長在最為陰涼邪惡之地,幾乎是為死地,那裏幾乎寸草不生,龍麒也不知上哪裏尋找,直至幾天前張世峰興致衝衝的拿著一張宣傳冊來跟龍麒說的,在年前恐怕會有一場盛大的拍賣會要在京城開始,龍麒剛要說“沒空”的時候,卻突然在宣傳冊上看到了拍品列表,無生菊赫然位列其中!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龍麒對於這段時間的印象隻有兩個字:無聊。
現在他了解為什麼所有的京城大少都那麼墮落,這麼無聊的生活環境誰特娘的不會無聊到墮落。
每天的生活有十分的規律性:起床,吃飯,去國堂,睡覺,回家,吃飯,練兵,洗澡,在輪回九龍殿衝擊貔貅層,睡覺。
真是無聊到爆,但是在這幾天中還來了兩次小比,這倒是讓龍麒有了點精神。
終於有一天,這種有規律的生活環境被人打破了。
“孽障啊,你們都給我起來。”一個白發蒼蒼的大儒雙手無力的拍著講台,整個國堂除了三個國家扶持的“棟梁之材”,就沒有其他人醒著聽課!
有的人在趴著睡覺,有的人在醒著聊天扯蛋,更有的拿著一本話本小說讀的津津有味,這讓熟知聖人之道的老學究受不了了!
張世峰張大少正在與周公的女兒約會,奈何他坐在第一排,老學究拍桌子的聲音正巧不巧的進了他的耳朵裏,張世峰閉著眼睛,抬頭就罵了一句:“罵個毛啊,能講就講,不講就給少爺滾。”
“你,你,你們……”這位大儒說了幾句你,但好像是想不開,透不過氣便暈了過去。
“先生……”那三個同與張世峰坐在第一排的儒生急忙的問道。
“額……”課堂一下子就安靜了,所有人都沒想到,這老頭子怎麼這麼想不開,說暈就暈啊。
隻有龍麒連眼睛都沒抬,貌似這老頭子是假暈,聯想起開課前陳修身那鬼鬼祟祟的模樣,龍麒知道他倆的目標貌似隻有一個:
“要殺雞給猴看了?”
……
“太不像話了。”課時結束,陳修身站在前方,怒目圓睜的大吼大叫道,“誰,是誰把孔先生氣暈了。”
雖然所有的少爺都不鳥這個老到一定程度的老學究,但是他們最恨的就是告狀,向自己的爺爺或爹告狀,每個大少爺都收起了自己平常飛揚跋扈的模樣,都是裝聾作啞起來,垂著頭好似地上有銀子一樣!
“到底是誰!”陳修身看到所有人都畏畏縮縮的,不禁有點高興,終於把這些刺頭給縷直了,但是陳修身突然發現隻有一個人還在趴桌子睡覺,那正是龍麒。
陳修身不禁氣節,想到龍麒,陳修身就淡騰,心想龍麒你小子也太狂了吧,就算你爺爺是權傾朝野的龍皇城,但是你也不能如此的放縱,目中無人吧!
“龍麒,你給我起來。”陳修身邁著步子向龍麒走過來,站在他身旁,低頭怒吼道。
龍麒過了一會才悠悠的醒了過來,手指掏了掏耳朵,擦了擦噴在自己脖子上的口水,露出那招牌的欠揍表情:“幹嘛。”
“還幹嘛?”陳修身怒極反笑,“你說幹嘛,孔先生都被你們氣暈了,還幹嘛,孽障啊!你們龍家除了龍朗天丞相就沒有有文識的人了,都是一群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