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觴不知道想什麼,笑了笑:“行啊。”
紅衣男子真的帶她到了一處林子,樹上有不少三花雞窩。木流觴取出鞭子,圈雞,死活都往雙色戒指裏丟,這種雞是木屬性的,養起來碧水懸空一定愛吃的很。
不僅是雞,還有雞蛋,也是一窩一窩的往裏扔。這一窩就能找到十幾二十個蛋,真的很有成就感的。
木流觴就當自己在玩收菜類遊戲了,玩的很有成就感。
紅衣男子顯然對這個秘境很熟悉,收了大半的雞和蛋,又帶她去一處水源地捉一種雪魚和明蝦。
雪白和明蝦都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裏麵的骨頭。魚和蝦大小差不多,都是一寸來長,一斤能有個二十幾隻的樣子。
一邊又煮了一大爐鼎的人參雞湯,木流觴取出粗鹽,鋪在石板上,上麵放著蝦子和魚,等烤到變色,再撒一層香菜,那滋味,別提了。
男人拿出一些酒,一邊吃一邊笑咪咪的看著木流觴:“小木公子,長得漂亮還會做菜,真不知道什麼人有幸能娶到你呢。”
顯然他是知道木流觴是女人的。
木流觴不以為意地道:“說這些多無趣啊,吃完了再去哪收好東西。”
“這天色已晚,林子裏比外麵天黑要早得多,也危險的多,不如找個地方我們倆個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再找吃的不是更好嗎?”男人話裏有話的。
木流觴一副處世不深的模樣:“在野外睡嗎?”
“我先前看到有一處洞府,似乎是沒有人的。”
“我聽仙戰王說,洞府是不能隨便進的,如果是哪個戰王的,會不會把我們打死啊。”她年紀小,聲音稚嫩,模樣著實可愛。
男人的下巴緊了緊,咬了咬忍著嘴裏的癢勁:“我們去問一問,沒人再進去就是了。”
“好。”
兩個人一路過去,洞府離這林子很近,果然是無人的。
進了洞府,外麵看著殘破不堪,裏麵還好,越往裏走,牆壁上有著發光的綠雚,一朵一朵的,象綠色珍珠攢在一起,非常漂亮。
木流觴忍不住采集了起來。反正好東西往戒指裏扔就沒錯了,裏麵自然有人幫她整理收拾。
男人笑著道:“這些也能吃嗎?”
“是啊,而且還是滋養的好東西呢。比起辟穀丹藥都要好,靈氣充沛,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多采些,到時候各種做法都試試,才能找到最好吃的做法呢。”
男人沒有幫她挖,隻看著她挖了一會兒,她都是挑那又大又亮的挖。不多時就到了內洞。
男人撕了清塵符,打掃了番。
內洞裏空空的,隻有一張玉榻,一張玉桌,一把椅子。
男人帶笑道:“隻有一張床,怎麼是好?”
沒想到木流觴痛快地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當然你要讓我,我睡床,你睡椅子就是了。”
紅衣男子挑了挑眉:“你是女人?我不相信!”
木流觴眼睛裏有幾分驕傲:“我管你相不相信呢。”
男子笑得邪邪的:“那我可要檢查一下羅。”
木流觴眼睛瞪得圓圓的,象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亂來。”
那模樣兒讓男子有說不出的騷癢:“小乖乖,你跟我進了我的洞府,還怕我亂來麼?”
“這是你的洞府,那你,你一定是戰王羅!”木流觴有興趣地問道。
那種呆萌又大膽,可愛又乖巧的小模樣,讓男人心裏都忍不住了:“當然,我是羅烈,是這間洞府的主人,我看你生得有幾分可愛,你可願意侍候本戰王。”
木流觴搖頭:“不願意。”
男人挑眉:“這可由不得你。”
木流觴道:“我爹說我天生就是人上之人,是讓人侍候的,可不是侍候人的。你就算是能打殺我又如何,我寧可死了也不願意侍候人呢。”
驕傲的樣子,那傾斜的桃花眼,讓男人心情極好:“那好吧,你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就讓我侍候你吧。”
木流觴皺著鼻子,不相信地道:“戰王也會侍候人嗎?你肯定侍候不好我的,我也不要人侍候了。我都是大人了!”
羅烈戰王開心不已,幾乎是咧嘴道:“讓我試一試羅,看我會不會侍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逗這個孩子太有意思了,他覺得天塌了也不能讓她逃出自己的掌心。
羅列伸爪子要撩她,木流觴一下子跳得遠遠的,準備逃離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