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和碩以一應三,打得很激烈,劍氣橫掃,呼嘯而出,金色劍光與沙漠交相輝映。
劍光掃處是狂湧而出的狂鮮血,像潑墨一般散落,滲透至沙塵中,粘稠濃膩,將金紅沙漠再鍍上一層殘忍和暴戾。
而這樣卻也讓品相十分的不適應,她更擅長潛伏,阻擊。雖然肖和碩和她說讓她按著她平時的打法,讓他在前麵吸引火車,可是品相卻是不敢的。她把肖和碩當成了牌局主人,任何一個主牌可以為了生命考慮而有可能不執行牌主的命令,卻絕對不能無視牌主的生命,因為牌主死了,他們就一定不能活著,而且那種死,是每個人都不會想要的。
所以她隻能帶著從牌加入戰局,等於這一組的牌麵都暴露了,不過肖和碩的戰力超群,一時倒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肖和碩七星戰將的實力,當然是所有的主牌都無法抗衡的,但現在下去的同時還有十幾位貴族,他們的實力卻有幾個反在肖和碩之上的。
躲在一邊的某人臉上露出詭異笑容,他的手裏急速的準備一個大型的火焰戰技,在這片沙漠裏用火戰技,有百分之百的加成效果,想來過會一會兒能看到一排烤人豬,一定十分的香甜。
淩天暗中有些焦急,其實他對於這個秘境鑰匙並沒有那麼強烈的需求,隻是擔心肖和碩,如果真的被炸傷了,那樣的重傷,估計都能跌落一個境界。
木流觴開始翻開自己手裏的牌,因為每一局一開始都是直接把牌發下去的,所以他們手裏隻有一組牌,而且是隨機牌,牌麵都不怎麼樣。
她拿到一個暴烈冰球術,催發之後,直接轉給了那個火焰戰技的主人。
那人接到轉送的符籙,十分的驚訝,他自己就是主人,他下來之後,還有哪位好朋友會送牌給他,正準備感激,那冰冷的符籙和自己的火焰發現劇烈的暴炸……
巨大的暴破聲中,品相終於扯緊肖和碩一起隱身,躲過這一劫。
周圍的人默默的離開木流觴更遠一些。
看到過陰人的,但這位小木公子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卻將這種陰人術發揮到極致。
木流觴得意的看著淩天,那副求表揚讓淩天心裏暖和和的。
淩天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頭發:“幹的漂亮!”
木流觴的做法給大家打開了一個新思路,牌主們玩法更多變了,戰局撲朔迷離,敵友難分,連別人送到自己手上的東西都不能信任了,這個世界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木流觴那模樣還真隻是在玩票,仙戰王看著她,眼神更詭異了。“令郎君真是可愛的緊。”
淩天也笑笑:“也就是比別人可愛那麼一點點吧。”
“木公子年紀青青開葷挺早哈,都有幾個兒子了!”
“也不算很多。”淩天眼神都有些軟。
“不知道令郎君有沒有婚配?”
淩天的眼神立刻銳利萬分:“他,他還小呢。”
“不小了,都有十八歲了吧,又是戰將,現在娶妻子也是真正好呢。”仙戰王一邊說一邊靠近,她手裏拉著小孩子跟著一步一步走過來。那孩子一直很乖很聽話的模樣,看人的時候眼神十分平靜。
淩天從心裏伸出一種濃濃的詭異感。
這是愛吃醋的男人的本能。
本能的發現有人想要侵犯自己的領土。
犯我媳婦者,雖強必誅!
淩天的警覺,讓仙戰王臉上帶了一點笑:“別緊張,我就要想給令郎君做個媒!”
“做媒?”淩天的臉上表情複雜,沒想到自己媳婦扮個男人居然比自己還有行情!簡直糟心!
“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麼?孩子大了你不讓他開葷那可合適?我雖然看不出木先生的骨齡,但以木先生的家世和境界看,顯然不會太大。你自己那麼早結婚生子,相信也不會妨礙孩子追求美人吧。”仙戰王笑盈盈的,此時離得近了,可以看到她眉眼生春的模樣,和她手裏那個小家夥是一模一樣的。
淩天驚訝地道:“你不是給你女兒做媒吧?她還那麼小呢?不用這樣著急吧。”
仙戰王道:“當然不是了,我是給我自己做媒啊!”
淩天虎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