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暴室,殘酷牌局(2 / 2)

流觴宮底子並不厚,賺的錢永遠沒有燒錢速度快,最近一堆人搶著晉級已經燒了不少錢,再加上季戰王晉級準備工作,淩天不免感覺自己太窮,這會子有人跳出來全身上下寫滿打劫我,打劫我,快來打劫我……淩天能忍?

必須不能。個個都是打劫的幹幹淨淨,隻剩下一條小內內,塞進季戰王改造的升級2.0版吞噬獸籠子裏,那籠子占地足有一座一畝地,十層籠子,能容納幾千人,卻隻有五米多高,位於前後院中間,算是一條風景奇怪的隔牆,裏麵的隔子很小,人進去隻能蹲著,四麵八方全都有晶石生成器,人塞進去,戰將以下的,一個月就被抽成廢人,如果不放出來,必將屍骨全化,被抽成飛塵化於天地之間。

這前人前赴後繼的想要來耗費流觴宮的能量,卻不知道他們的血肉之軀體亦能給流觴宮續航!

不過來的人等級越來越高,越來越頻繁,倒也是讓人防不勝防,煩不勝煩。

淩天讓流觴宮在離仙之柱母林十裏地左右的地方停下來,以仙之柱母為圓心,就這麼忽快忽慢的轉悠著。

流觴宮裏的人真是不用太著急,流觴宮裏資源豐富的很,就被困一年二年應該也是吃不窮的,倒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和人周旋周旋,也讓大家熟悉一下戰宮的操作,守護,各部分的配合。

淩天自己和木流觴等人化了妝,化妝成一對土豪父子,帶著季戰王和肖和碩一對侍衛去參加仙之柱母的暴室牌局。

巨大的金子塔中所有的器具都是黃金沙製的,到處亮晶晶的,十分刺眼睛。

進來的人無一不穿著變裝鬥篷,除了手上的玉簡入門令,給出一樣標識代表臨時身份,誰也不知道誰是誰。

淩天和木流觴隻領了一張牌子,赤紅如血的牌子上寫著第七室。

進了一間雅致的貴賓室,巨大的淡藍色防禦罩波光下,可以看到下麵是一個鬥獸台。

四周都包廂,中間有一個祭台,上麵有無數的金牌。

沒有人說很多的廢物,顯然來暴室的人都知道怎麼玩法,就算不知道,包廂裏也有侍者可以解釋。

“進了包廂,按包廂的不同等級會先發一張牌,這張牌代表了一個人,客人可以將他當成自己的主牌,或者另外買一隻主牌,將他當成從牌。過會兒拍賣的時候,大家可以憑著自己財力標下另一個人,一隻獸,或者是武器,符籙,食物!來武裝你的隊伍,最終,贏的那個隊將贏得一千萬下品靈石的獎勵。”

淩天明白,自己這個包廂牌是花了十萬下品靈石買來的,不知道每一張牌又是多少錢。

淩天分配到的牌是一個人,一個七星靈戰,木係靈根,而且還是七十多歲的婦女。

侍者眼含同情:“這張牌麵不是太好,過會客人可以注意,有什麼好的主牌一定要標的下來。不過,拍賣每半個時辰一次,如果她在這半個時辰內沒撐過來,死了,你的資格就會被取消。需要重新賣資格複活入場。不過外麵的人擠破頭想要排隊入場呢,所以,客人要是願意,需要特別加牌,每一張牌隻需要十萬下品靈石。不過那個人的等級將會比這個女人還低。”

淩天道:“不用加牌。就這樣吧。”

侍者撇嘴,又遇上人小氣鬼,這樣的牌麵都不加班,半個時辰肯定會被趕出包廂的!哼,到時候丟臉的是他們,他卻不會再提醒了。

凡是太小氣的人,到暴室,也都是一錘子賣買,玩不長的。

暴室裏的大主顧,無一不是豪氣之輩,他就是太倒黴了,才一直跟進這不入流的包廂,伺候這些流水一般的新客人。

木流觴好奇地道:“爹,不加牌咱們輸了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把咱們扔出去。”

她這一聲爹叫得脆生生的,室內幾個不由都打了個寒戰。淩天似笑非笑:“乖兒子,你放心,爹怎麼舍得你被人趕出去呢。”

肖和碩是個老實人,向來沒什麼表情,季老頭卻是受不了:“聽說還可以驅使自己侍衛為牌的,要不,我下去吧。”總比呆在這裏看你們小兩口肉麻死我了。

這爹啊兒子叫得響,可淩天眼睛裏的情義呆子都看得出來,怎麼看怎麼混亂禁汙,光是想著就全身都不舒服。

“還用不上。不是說主牌可以擁有主人賜下的一件武器嗎?我就先賜她一件武器得了。”淩天拿出一把下品飛劍,侍者眼露鄙視,這樣的飛劍雖然對下麵那群暴民算是好東西,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卻也沒有什麼用,果然是個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