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頭一個箭步竄過來,又急刹車似的站穩,雙手背在身後:“年青人啊,年青人,這時候才起床,不象話!”
淩天淡笑不語。
木流觴懷疑地道:“啥時候起床我娘不管我婆婆不管,咋輪到您管了呢。”
季老氣笑了:“那是你娘你婆婆身份沒有我高,沒聽過嗎?親不如師,我是你老師,自然是輩份最高的,你不聽我的聽誰的。”
木流觴不解地道,“季老你是撞鬼了?說話神叨叨的。本皇子妃啥時候拜師了自己都不知道呢?”
季老頭道:“當然是現在羅。還不趕緊跪下,端上點好酒來,把拜師酒給敬了,為師可是準備了很好的禮物送給你呢。”
木流觴想著,這拜師也不吃虧,戰王境算是他們那個時期八九級的異能者了吧。按她現在才二級來說,能拜上就是燒了高香了。
實力社會啊,啥也別說了。
既然是當老師的,給點麵子就算了。
當下找了一圈:“我說老師,你好歹找把椅子坐著讓我拜師呢?雖然我知道我是個天才,你想收我為徒弟的心意是如此的急迫,但好歹也有人儀式吧。”
季老頭高傲地哼唧一聲:“算你識相。”
淩天高興極了,季老頭要是恢複了,又是媳婦的老師,那媳婦身後可是又站著一位戰王了。
比起丹王和戰王兩個愛修煉愛閉關的戰王,季老頭可是活躍分子。而且淩天也從木流觴了解到,這治療斷斷續續還有一段時間呢,這段時間裏,季老頭可不就是他們一保鏢麼?
太花算了。
問題是戰王境的保鏢,你有錢也請不來啊。
“老師在上,學生木,慕容流觴給您敬酒。”木流觴結結實實跪下,給季老頭敬酒。
季老頭接過來,一口喝幹連道:“好好好,好徒弟。嗬嗬嗬嗬嗬!”
仰著個腦袋,得意的不得了。自己終於收徒弟了,而且是個天才喲,不止是丹藥師天才,而且也是一個練器天才,這種雙料天才給自己揀著了,真是太幸運了。
就沒治他的病之前,他就想過收她為徒弟呢,不然能和她這麼親近,把流觴宮看得跟自己家孩子似的,給裝備了那些好東西。不過當時他是混吃等死,欲望不怎麼強烈,現在一身輕鬆,立刻不一樣了,這樣的好徒弟不趕緊賴上,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店了。
季老頭拿出一枚戒指來:“這是一隻秘金戒指,能抗戰王境的三擊。而且有自動恢複的能力,裏麵隻有十平左右的麵積,用來放些金晶石,這樣能增加它的品質,和恢複的速度。”
“謝謝老師。”木流觴眼睛一亮,這東西好啊,藤蔓老祖在她腦子裏都興奮的翻天了,嗷嗷嗷嗷,這個老師沒白認,有這東西,你再漲一星是小問題。
季老頭這病一好,帶著紫晶寶塔往回飛快的溜,那些人想要找他麻煩的,根本來不及。
再說就算來人季老頭也不會怕,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
丹院的越院長鬆開了季老頭的脈:“這毒清得有八九成,不過還餘一成左右也不能吊以輕心,能不要和人打,最好還是不要,但你可以試著慢慢恢複修煉,若有一絲不對,你都要來找我,我最近不閉關了,幫你看著點。”
季老頭笑道:“我修煉了幾天,感覺全身舒服極了。沒有以前那種靈力一充滿,就全身經脈熾疼的感覺。”
“你這毒是誰幫著治的?”
季老頭雙手互搓,笑道,“我在凶獸山脈被炎之力傭兵團追殺,我不敢用靈力,被那群孫子逼到一個山穀之中,有一株藤蔓將我纏繞,伸出無數的根莖吸我的鮮血,我逃脫之後,身子的餘毒就清了許多。”
越院長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如果清血就能將毒液吸出,這毒還有什麼可怕的,早八百年就清除了。
他的眼睛看著季老頭的手,臉上露出落暮神情:“老朋友,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我不知道這過程,日後怎麼樣幫你治療。”
“我真的沒有騙你。那個藤蔓吸取我的血液時,和以前不一樣。他是將我死死捆緊不動,在我血液沉積最多的地方吸取。而這個毒,以前在血管裏是流動的,除非將我殺死,血清空,不然它好象能知道哪裏的血會接觸外麵,會順著血管鑽回體內。而這藤蔓束得緊緊的,讓這毒跑也跑不了。”季老頭的這番話當然是木流觴事前教好的。
要理論有理論要常識有常識要新鮮有新鮮感,隻要會醫術的人一聽,就知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