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季老頭臥室門外,敲門。
季老頭沒好氣的道:“自己開!”
淩天一堆,門從裏麵關著啊,木流觴一腳跺開,兩個人進去,淩天的眼角抽抽,心裏極了。媳婦賣帥,現在腳一定疼極了。
季老頭道:“丫頭片子想造反啊。”
“哪能呢,知道您心情不好,這不是想讓你和我們說說嗎,至少能讓我們開心開心也好啊。”木流觴笑嘻嘻從戒指裏取出一張小桌子,二把椅子,坐下之後,再取出一盤點心,一盤果子,拿出三杯子,倒了幾杯酒。
季老頭氣笑了,“真會享福!”
“那是,就本皇子妃這出身,什麼不會也得學會享受啊。不然投胎投得這麼好,不是浪費了嗎?”木流觴得意洋洋的。
季老頭一把抓過酒杯,一飲而盡,冷笑:“你還投胎投得好,就你那爹,連豬腦子都不如。”
木流觴給他又重新倒上:“說什麼豬啊,別侮辱豬好嗎?豬也是有尊嚴的。”
季老頭哼笑:“說的和真的似的,你見過豬麼?”
木流觴想了想問季老頭:“你見過豬麼嗎?”
季老頭難得的臉紅了一下,搖頭:“這,這東西我隻見見過肉,下等肉,非常的腥膻難吃,不過靈氣還是有的,家裏的靈仆多半會食用這個。”
木流觴道:“那是他們不會養,咱們家的豬肉就不會腥膻難聞,還特別好吃呢。隻是要小的時候就要幫它動刀,讓它太監了才成。”
“太監豬!”季老頭嗬嗬大笑,一會兒就將剛才的惱羞成怒給忘了個幹淨。
等說熱乎了,木流觴看著酒勁也上來了,就直接道,“你這身子是什麼毛病,還能不能看好。要錢,咱們有錢,要人脈,咱們也不缺,要地位有地位,你說,要怎麼才能治好,大家一起想想法子!”
季老頭道:“我這不是一般的傷,雖然當年也是經脈寸斷,丹田破裂,但身體裏的傷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也不至於連幾個崽子都不敢打的份。主要是一種毒,名蝕。隻要我的靈力使用超過我全部靈力的一半,蝕毒就會突然出現,再次將我的經脈和丹田侵蝕,我這些年,前前後後一共犯過三次,丹院的院長給我看過,再犯一次的話,小命難保啊。”
蝕。
腐蝕劑毒藥。
是毒藥裏最麻煩的一種。
木流觴道:“我給您看一看吧。”
她掀了掀衣袖,露出白嫩手臂上一個紋身式的綠葉蘿卜。
手指彈了彈小肥蘿卜:“幹活了喲。”
那蘿卜葉子一顫一抖,樣子可萌萌的。小心的拔出自己的根,細細長長幾十根發絲般的長須有幾根就順著她的手臂伸過來,伸進季老頭手臂中。
如同被針刺了一下,疼痛極輕微。
木流觴閉眼和藤蔓老祖交流了一番。
“這是什麼毒?”
“好東西!主子你運氣簡直不能再好了。這是一種沼澤土,含有極強的腐蝕性,可這卻不是一般的沼澤土,算是沼澤土裏的精華所在,十萬年的結晶,雖然不能完全稱之為息壤,但如果取出來再給碧水懸空淨化一下,可以做為低等級的息壤而存在。到時候老祖我再勉為其難的享用一番,主子你升五星靈戰指日可待啊。”
“哦,看來還真是好心有好報。本大人日後是不是要準備改邪歸正!”木流觴覺得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主人,現在想的難道不是怎麼樣完完全全將這沼澤土取出來嗎?要知道這個沼澤土也是吸收了季老頭全部的靈力,而且是三次,才能有這樣的功效,如果取出來了,他看出是個好東西要收起來怎麼辦?”藤蔓老祖還是個植物,雖然活了很多很多年,自己覺得是個人物了,但陰險程度和人類還是完全沒有辦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