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把淩天當自己人,給了他近身的機會,又沒對他下毒手,他能有這樣的機會這樣對自己嗎?
身子拚命的扭動著,蠻橫的想要擺脫,不管對方怎麼壓著自己的手臂,哪怕是脫臼了也不在乎,可她也不懂,越是這樣,男人反而越能得到樂趣,每天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媳婦弄疼了弄不高興了,侍候的唯恐不周到,雖然也能得到另一種的快樂,但卻也沒有這樣的激烈和刺激。
他其實更喜歡這樣肆無忌憚的來一次。
淩天隻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現在真的是換了皇上給他做,他都不要,一隻手空著啪啪的在嫩肉上抽打了幾下:“小魂淡乖乖兒的,讓爺舒服了就放你。”
木流觴一聽這話,哪裏忍耐得住,隻覺得胸口悶得難受極了,卟一聲,氣得吐了一口血……
將那對麵的碧水懸空噴了個正中,碧水懸空興奮的用爪子吸了,美得冒泡兒,最近天天獎勵小爺好吃的,這個主人真是好!
淩天正在高興的時候,發現對方一下子氣吐了血,嚇了一跳,硬生生將自己抽離,不顧自己胸口憋氣,“怎麼了,乖乖兒!”
他將木流觴翻過身來,心疼的不得了:“我以為你在和我玩呢,怎麼難受成這樣你也不說。到底怎麼了?”
他眼睛裏急切不是騙人的,將癱軟成一團的木流觴抱著懷裏,一邊探她的脈息,一邊問:“哪裏難受,是受了什麼傷,還是……剛才毒藥你自己吸進去了?”
小蠢貨,你在床榻上玩什麼毒啊!雖然肯定能拿來對付自己的毒一定不會致命的,但媳婦身子多弱,吸了說不定會生病!
可這會子哪裏敢再罵媳婦兒,隻恨不能含進嘴裏疼:“你說,你說要怎麼弄,爺全聽你的。”
木流觴怎麼會相信:“我剛才叫你住手,你怎麼不住手的!”
騙子大騙子!
淩天臉色一僵,耳尖都紅了,那個時候他哪有自製力,魂兒都不在身上了,快活的跟神仙似的,怎麼舍得住手啊。
當然這話不能和媳婦兒說:“別說我了,你現在怎麼樣?”
木流觴伸手在唇邊微微一抹,拿出一枚補血丹塞進嘴裏,不一會兒,臉色才緩緩恢複過來,但對於小藤蔓的慫性卻是十分的失望,這一次遇上淩天還不要緊,日後在戰場上遇上火靈力的人就慫了,自己沒辦法調動靈力,無法使用異能,分分鍾沒命!
淩天這時候才慢慢回過神來:“我們不一直玩得很好嗎?剛才我還以為你是新玩法了,沒想到你這麼生氣是為什麼?”
玩你家祖宗西瓜頭!
輸人不輸陣,死活也不肯說自己是醋了,木流觴壓著氣道:“聽說你收了軒轅家那個魂淡的年禮?”
淩天啊了一聲,媳婦氣暈了頭了吧,爹不叫就算了,總不能叫魂淡啊!他想了一下:“乖啊,別生氣,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就是有些當父母的根本連人都不配做,怎麼能當好別人的父母,你別理他們就完了。”
木流觴冷哼:“你哪裏受過這些委屈,勸人倒是利落!”
“說不定我比你還慘呢?你至少,你娘是愛你的!”淩天感歎道。
“什麼意思?”
淩天想了想還是道:“你看,這世上隻有凡女才容易受孕生子!但凡是有修為的女人,能生一個健康且天賦好的孩子就算不錯了,生二個的是極少的,且我和姐姐隻差幾歲,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帝都都一直在傳我根本不是母後親生的。隻是她身邊一個良家子生的,那個良家子生了我之後就血崩死了,母後將我抱到身前充當嫡子。我不知道真假,但我母後確實不親近我。”
這事流傳很廣,甚至小時候他姐姐都說過,你不是我母後生的,別想和我搶東西之類的話,他可是從小聽到大的,所以心裏對於母後也並沒有什麼親近之意。
木流觴沒想到淩天這個都肯和她說,一時氣又消了一些。
她的性格和平常的女孩子本就不一樣,有的地方格外的大氣一些。
今天的事,她自己也有些錯,不應該主動襲擊對方。比人家弱,讓人壓著欺負,那也是沒辦法的。剛才氣得吐血,更多的是因為小藤蔓的慫,和自己無力。
不過私下還有些和淩天生分了,總感覺兩個人做夫妻情份不夠,做搭夥人,倒還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