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訓極品,關門放個爹(2 / 2)

原主娘性格嬌氣耳根軟,明明是慕容家的靈山別院硬是住成了李家族地。一群下人也隻認李長空和李斯年,倒把真正的主子放在一邊。

特別是李老太太,大伯母和奶娘幾人,仗著自己輩份高人粗壯,對原主肆意漫罵,推搡堵截,要是被原主告到人前,又會自打嘴巴說自己鄉下來的不懂禮儀,說髒字是嘴是粗慣了的,並不是真正罵人,每次李長空都會出麵和稀泥,倒讓這些人越發的囂張了。

麵對以親情要脅的傷害,這個內心驕傲的小少女無能為力,隻能用沉默以待。

木流觴彎唇冷笑!她可不會慣著這些東西!

果然女承母訓,張嘴賤人,閉嘴野種。

“小賤種罵誰啊。”

“小賤種就罵你,又怎樣?”翟氏得意地道。

“你自己都承認了你是賤種,我能怎樣?”

翟氏氣歪了鼻子,尖叫道,“你敢罵我?你是不是想死!你看看你,還穿著新嫁衣,想著發浪給男人看麼?可惜你就算是跪在二皇子麵前,人家也不帶要你的!”

跟在娘親身後狗仗人勢的李葉兒看到翟氏的氣勢,又滿血複活了,“哼,一定要讓她把那套點鳳玉釵給我才行!”

大伯母翟氏點頭,欣然同意道:“那是當然,你要是識相拿出來,以後我會讓葉姐兒多照顧你一點。”

她的臉上一副我是為你好,替你著想的模樣,好象是給了木流觴多大的恩賜似的,完全忽略了木流觴那含笑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冷冽之色。

原主有時候為了耳根子清靜,會舍出一些東西來維護這虛假的和平,倒是縱的這些人胃口大了。

木流觴冷笑,“我若是不願意又如何呢?”

翟氏四下看了看,祠堂邊人跡罕見,正是做壞事的好地方。

她伸手摸出一根和她女兒一模一樣的玄鐵黑棍,“嗚”的一聲,惡狠狠地向著木流觴抽了過去。

這一棍子要是打實了,能把木流觴腦袋打開花。

木流觴側身,伸手微微朝著那木棍子按了過去,似乎隻是圍著那木棍劃了個圈,那木棍好象突然失了準頭,向著一邊傾斜過去,連帶的讓大伯母翟氏的身體也一並倒下,“轟”得一聲,臉朝下趴在地上。

大伯母翟氏完全沒的反應過來,隻是雙手撐地,抬頭尖叫一聲:“小賤種,你敢還手!呸!”順便“呸”掉啃進嘴裏的黃土。

掃了一眼幽暗恐怖的祠堂,密密麻麻的黑色祖宗牌位無風自顫,大伯母翟氏心生懷疑,“小賤種,你莫不是中了邪,居然連我都敢打?”

李葉兒跳過去,手拿著棍子朝著木流觴抽了過來,聲音顫抖,“你住手,放開我娘,讓我來!”

木流觴側身躲過,上前一腳,將對方踢翻在地,一腳跺在黑胖團的手上讓她鬆開棍子,腳尖輕輕一挑,將棍子接住,順手對著腳下肥大的屁股狂抽下去。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咱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嗷嗷……屁股要壞了,屁股要裂開了,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李葉兒母女被她抽得如同滾地葫蘆,鬼哭狼嚎,披頭散發,東奔西竄。

木流觴畢竟身體弱,打了十幾下,就柱著棍子喘,“我這個人呢,最喜歡和人講道理!一般我打不過的人我都是以德服人。可是呢,遇到象你們這樣我打得過的,一般都會打到你服為止。”

又是一棒子下去:“你現在服了嗎?”

李葉兒哀號,“服了服了,我服了,放開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嗚,對方怎麼會變得如此恐怖。

大伯母翟氏本就不是什麼膽大的人,又覺得這裏鬼氣森森的,心裏越發的疑惑木流觴鬼上身了。

木流觴感歎道:“我一直忍耐著,也想過和你們好好相處的,誰知道你們這群人,不愛講道理!非要做得這麼過份呢?我每次看到象你們這樣蠻不講理的人都很難過呢,還有沒有點家教?這讓別人怎麼看你們李家?”

“是,是,是我們的錯。”大伯母翟氏扶起女兒半退著身子,身子顫抖的象風中落葉,嘴裏佯裝道歉,向著大門退過去。

遠遠的李葉兒回頭丟下一句狠話,“你,你等著,回頭讓老太太打死你。”

老太太打人可疼,可陰著呢?而且誰敢還手!

這小賤人遇上老太太,也隻有以德服人的份兒!哼~

木流觴唇角微微翹起:有意思!

從堂妹到大伯母再到奶奶,居然和遊戲打BOSS一樣,還帶升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