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不在乎那些,為什麼你覺得難過的時候不跟我說,你完全可以說出來啊。”
李鳳琴笑了笑,說:“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控製我,我有說話的權利嗎?你說我是個勢力女就是勢力女,一切都隨你的心情變化。你有真正的為我考慮過嗎?”
“如果我說錯了,我還愛你,你會跟我回去嗎?”鄭德祿說。
李鳳琴愣了幾秒,她此時腦海裏浮現了王樹斌那張臉,然後她冷冷地對鄭德祿說:“對不起,你的愛太沉重,我實在受不了,況且,我已經跟你說過,我有新的家庭。”
“不,你一定是在騙我,既然你有了新的家庭,為什麼還要回來看我們的孩子,你一定想和我和好,盡管你說不,我相信你還是希望我挽留你。”說著,鄭德祿走過去,十分霸氣的摟住了李鳳琴,李鳳琴不斷地掙脫著鄭德祿的肩膀,那不是對他的厭惡,而是她真的能做到從一而終,對王樹斌的愛讓她有勇氣去反抗鄭德祿,可是光有勇氣也沒有用,她實在敵不過鄭德祿強有力的手掌,這種霸占,讓李鳳琴想起了之前對鄭德祿的恐懼。
“趕緊滾開吧,你這個變態,我們之間早在你給我栓上那條鐵鏈的時候就結束了。”李鳳琴大喊著往後一用力,從橋邊的欄杆上掉了下去,如果是在河水幹涸的時候,李鳳琴會摔在河底的石子上,生還的可能性也會很小,可是如今河裏全都是水,鄭德祿隻聽撲通一聲,她隻抓住了李鳳琴的一根頭發。
鄭德祿望著河水愣了幾秒鍾,李鳳琴的選擇也許是對的,將自己的生命,交給這條河流也許會有一絲生還的機會,可是如果交給鄭德祿,那麼她幸福的幾率隻是百分之零。
他鬆開了手,手裏的那根頭發也隨風飄走了,鄭德祿咬著牙說:“我以為隻有我才能拒絕她,沒想到她居然拒絕了我。”
剛才李鳳琴落水的那一刻,巨大的聲響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王樹斌,他哆嗦了一下,立馬醒了過來,看到橋邊隻剩下了鄭德祿一個人,他這時酒似乎也醒了,走到鄭德祿的身邊,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鄭德祿指了指那條河水,說:“一切都結束了,她寧願選擇跳河也不願跟我複合,這下我徹底死心了。”
但這一切讓鄭德祿真正不開心的是,他從來沒有主動權,他隻是想左右別人而不是被別人左右。
王樹斌掏出了一根香煙遞給了鄭德祿:“抽顆煙冷靜一下吧,我就不說勸你的話了,那些廢話真沒一顆煙管用。”
鄭德祿從兜裏掏打火機的時候,兜裏的那張李鳳琴的照片再次掉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撿起來,就被風吹走了,從橋邊的縫隙裏掉進了河水裏。
“這下好了,關於她的一切都沒有了,照片也不用給你了,沒有任何意義了。”鄭德祿說,“你明天不是該跟你的妻子走了嗎?早點回去吧。”
鄭德祿開著車載他回去,王樹斌這下心裏總算輕鬆了,有時候人總是希望幫別人渡過難關,然而一旦別人遇了難,我們更多的隻是慶幸自己沒有這樣的遭遇,所以王樹斌心裏也在慶幸,不過由於遇難的是自己的兄弟,他心裏故作平靜很平靜,生怕影響到他的情緒。
回到村子,兩人道了別。
王樹斌肯定想不到,家裏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