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時生倒是很準時的就到了老頭這裏。時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耍賴,以這老頭這實力想找到自己就跟玩似的。同樣的,這老頭想修理自己一樣也跟玩似的。那麼,對待這種極端不利的情況。要想躲過別人的修理,那就是乖乖聽話。不過,之後的時間裏時生就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了。時生完全低估了這老東西的無良程度,這老貨就是一個老流氓、老神棍、老混蛋!愛護弟子的行為一點都沒有,為老不尊的事兒老家夥卻是全都幹了。最可氣的是,如果你隻是禍禍時生一個人也就算了,這老家夥還去禍禍別人。今天去廚房偷隻雞,明天就去偷人家女弟子的衣服。後天呢,直接跟在人家小姑娘後邊,開展尾行。然後被人家當場捉住後,就叫時生來給他頂缸。問題是讓時生光火的是,這老家夥明明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偏偏在人前裝成一個走到都直掉渣的猥瑣老頭子。一身氣勢完全內斂,根本不用刻意隱藏。這境界就是璿卿也無法做到,時生越想越氣,麻麻的,收拾我的時候那勁呢。老東西一拳頭都能把自己的骨頭給敲碎,玩命的疼。讓自己替他挨打也就算了。這老東西還用傳音之術威脅自己不許運功抵抗,要完全用自己的肉身去扛。若是自己敢不聽,那就等這回去後受到更猛烈的打擊吧。
時生每次就這件事問老頭的時候,老頭總是一邊拿著酒葫蘆喝酒,一邊立馬換了一副痛心疾首、語重心長的樣子“小娃娃,人活著,就要行的正坐的直,你造不?”理直才能氣壯,你造不?”老東西說話時完全一副就是你這瓜娃子做錯了事兒,老夫要好好教育你。時生被這老東西的無恥鼻子都給氣歪了,但是時生卻又無可奈何。再問下去,老頭又立馬變成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樣子。“你個瓜娃子,額是為你好,你造不?額這是要鍛煉你的抗擊打能力,你造不?額看你個瓜娃子,一天天瓷馬二愣的,咋就這麼不懂事咧!”時生是徹底沒脾氣了,幹脆一旁挺屍去了!老頭看見時生根本不鳥他的樣子,一下子就火了。“你個瓜娃子,啥子意思?竟敢藐視額!額看,你是皮癢了吧?看額不削死你!”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時生又被這老不修給狠狠揍了一頓。當然這都是後話,以後慢表。
話說老頭正在靠在石獅子身上,正在咕嚕咕嚕的喝酒。看見時生來了,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家夥事兒,在大殿裏頭。你自己去取吧。好好幹活,都給我打掃幹淨了。什麼時候幹完了叫我,一點灰都不許有!”說著,老頭竟然直接就睡了過去。不一會兒,呼嚕就打了起來。時生一臉黑線,可是卻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去大殿裏拿出了掃把等工具,開始打掃起廣場上那巨量的枯葉。時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隻要幹了一件事兒,就要去認真的去幹。哪怕是,掃地這件事兒。而時間這東東,對於認真的人來說,永遠是過得飛快。天從旭日初升漸漸變成了夕陽西下,而拿著掃把揮汗如雨的時生,也成功將廣場的一角給開辟了出來。時生拄著掃把,看著被掃成堆的枯葉。“照今天這個速度,有個半個多月差不多就能完全清掃幹淨了。”時生說著,把一輛推車推了過來,準備將枯葉裝車運走。“阿嚏!”隻聽著一聲噴嚏聲,之後……
時生好不容易歸攏成堆的枯葉,頓時漫天飛舞。過了一會,再度散落滿地。時生回過頭一臉草泥馬的樣子,憤怒的瞪著老家夥。隻見老家夥吸了吸鼻子,又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這天氣變涼了啊,嗯?”
“你個瓜娃子!一整天了,你居然什麼都沒幹?老夫說話不好使是不是?不好使是不是?勞資削死你!”於是乎,時生就這樣被老家夥給拽過來又是一頓修理中……
如果,第一天出現這情況。那麼,可以歸類於這是一個巧合事件。但是,如果連續幾天都是時生幹完活時的傍晚出現呢。什麼,你說倒黴?行,倒黴是吧。我認了,不說別的了。隨著天天幹活,時生幹活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這下,時生基本一中午就能清理出一塊地方。然後,結局還是一樣。這下,你還好意思說是巧合?倒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叔可忍嬸也不忍了。麻麻的,太欺負人了。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個疤,勞資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於是乎,時生同學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大義凜然兮求自由,慷慨激昂兮抗老頭。時生拿起掃把,準備向著惡勢力宣戰。
“老東西、老神棍,勞資今天就跟你拚了!你個為老不尊的死比老頭子,不就明擺著欺負我嗎?勞資辛辛苦苦幹活容易嗎,你搞破壞就算了,完事還要揍我。不就是欺負我個孩子嗎,老子今天告訴你。勞資不伺候了,有本事你就弄死老子!來啊,死比老頭子!勞資,今天就敢死你!”
“呦嗬,小子?你想好了。”老頭又喝了一口酒,醉醺醺的看著時生。時生二話不說,運起《和光同塵》與《玄心無極》舉著大掃把全力向老東西衝了過來。老頭依舊是醉醺醺的樣子,看都不看時生一眼。慢騰騰的向著正朝自己殺來的時生走去,腳底下還打晃呢。老頭根本就沒有將時生當盤菜,打了一個打噴嚏。老頭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酒糟鼻子,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