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家夥使屋子裏的大人都驚愕不已:“彌天,你他嗎的混蛋,你是怎麼教育兒子的?”下意識已經接受現實的許潔見自己的兒子滿嘴的粗話,馬上氣憤的對一臉窘迫的彌天怒吼著,從和彌天上次鬧別扭後,這是她第一次絲毫不溫柔的對彌天。
“我哪教他們啊,我看完全遺傳你的基因,你看你,現在還滿嘴的髒話呢,我是標準的清純青年,怎麼可能象你那樣不斯文呢。”彌天一副完全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膀,表示著自己的清白。
在許潔無奈的恨不得踹彌天幾大腳的時候,彌天八百年都不響一回的手機此刻響了起來,這讓彌天嚇的一哆嗦,等他明白過來是自己手機響的時候,頓時氣的直咬牙,沒好氣的看了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看見是領袖的號碼後,他氣急敗壞的接通了電話:“媽的,你小子神經病啊,有事兒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沒時間跟你慢磨牙!”
“領袖受傷了,你快過來看看他吧!”對麵傳來的不是領袖的聲音,而是他的老婆董旖的聲音,嘶啞的哭喊聲幾乎讓彌天聽不出是董旖,那個一貫囂張的小女人。
“媽的,怎麼會這樣,領袖怎麼可能受傷?算了,我現在馬上過去,把你們的位置告訴我。”原本奇怪的彌天懶得在電話裏羅嗦,索性問清楚了領袖的位置,領袖能受傷,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已經是元丹初期的領袖是根本不會發生什麼交通事故之類的意外的,而被人打傷的幾率更是小的無法再小了,就算你手拿最先進的武器,想在領袖有防備的情況下都是不可能的。
一聽見了領袖的位置,彌天也懶得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後,對夢雅吩咐著讓她和許潔在家照顧好孩子,就帶著戰將來到了深圳的一家私人醫院裏。
看著病床上的領袖,彌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領袖幾乎就剩一口氣在吊著,整個人都包裹在雪白的繃帶裏,一層曾的繃帶把領袖包裹的如同嶄新的木乃伊。
“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弄成這樣?”死死的盯著呼吸微弱的領袖,彌天敏銳的感覺到領袖的元神在無限衰竭的狀態中,這讓彌天問完後根本沒時間聽一旁的董潔和其他兄弟回答他,就連忙用手直接按在了領袖的前心,頓時一股真氣湧入了領袖的氣海中,看見彌天的舉動,董旖有些著急的想上前阻止,被戰將及時的攔了下來。
“不想他死就靠後,別在這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戰將可不管你是誰老婆,你長的象誰,怕董旖驚擾了老大一領袖療傷,直接把董旖往旁邊一甩,沒好臉色的瞪了董旖一眼,女人就是女人,老大還能害領袖不成,一副小人的樣子,好象老大會殺了那黑家夥似的欠扁樣子。
原本焦急的董旖也是關心則亂,見戰將看她象看白癡的鄙視眼神,她也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是太著急了,這彌天雖然妖孽,但是卻不會害領袖的,這個她還是能肯定的,明白了自己的莽撞,董旖訕訕的退到一旁,眼睛卻依舊死死的盯著床上明顯臉色好看了一些的丈夫,這幾年的夫妻生活使她幾乎不覺得自己怎麼在乎丈夫了,可是在此刻,她才明白,領袖是她的生命,一旦領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