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友好的彼此問候,算是認識了。
原來是青梅竹馬呀。難怪啊難怪。
看到自己閨蜜一臉的八卦,步緋煙終於明白什麼叫多此一舉了。
狠狠瞪了一眼江佑離,表示自己不滿。
江佑離大方的接受了某人略帶撒嬌的不滿,更引來腰上一痛。十幾年了,這點招數一點又沒變,還是那麼疼啊。
啊,真疼。
步Boss總算開了尊口:“大家都餓了,吃飯吧。”
我們是真餓了。看著都餓了。
葉子婧和單子影感激的朝步Boss看了下,埋頭開始消滅食物。
步緋煙和江佑離也不再打鬧,乖乖吃飯。
隻有兩位家長默契的彼此交換眼神,心知肚明的打馬虎眼。
吃完飯後,三姐妹互相交流去了,江佑離被步Boss叫到書房不知做什麼,步媽咪做女主人該做的事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道。
葉子婧和單子影幾乎是拖著步緋煙來到花園的,兩個人如同盜匪一樣的作風把步緋煙嚇得不輕。
當然,同樣是因為心虛。
“嗯,不錯嘛,青梅竹馬。”單子影首先蹦出來,一副你不老實立馬就地正法。
步緋煙那叫一個無辜,大大的眼睛朦朧著,惹人憐愛,不忍心傷害。可是對麵的是誰呀,這一招幾百年前就失效了。笑的像狐狸的兩隻,絲毫不為所動。
欲哭無淚,這是招誰惹誰了?我是清白的呀。
某隻很不給麵子的翻了白眼,你們還有清白嗎?
畫個圈圈詛咒你們。
江佑離,你這個壞蛋,一回來就讓我過的這麼淒慘!
“那是一年秋天,夕陽西下……”
“說正事!”
“那年秋天我一周歲,家裏來了好多人,沾親帶故有點關係的都來了,那叫一個人山人海……”
“說重點!”
“一周歲那一年,江伯父江伯母帶著六歲的佑離來祝生日,那是我第一次見他。記得當時江佑離一臉的嫌棄,還捏了我的臉蛋,至此我都記住他了。步家和江家是世交,江伯伯江伯母經常帶著他來串門,我就在江佑離的壓迫下生活了十幾年,直到他五年前出國留學,我讀初中,我們就不再見麵了。”
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年,初顯英俊的江佑離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肩上背了一個單肩包,零碎的短發微微閃著光芒,骨骼分明的雙手揉了揉她的長發,似乎聽到他歎了一聲,輕微的毫不可聞,他在歎什麼?
機場,諾大的機場,每一個安檢口都上演著離別,見過太多的離別場景,卻真實的發生在我們之間。那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離別。隻知道,一直欺負我的江佑離終於要走了,不會再欺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