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話。
“那你還記得我那時看《冤家宜解不宜結》時說的話嗎?”我挑起話頭道。
“記得。你說……”
“我說,婚姻不是兒戲,婚姻是需要雙方精心維持的!”我打斷他說,“就好比,男女各是半個圓,而婚姻就是把他們揉合在一起,組成一個完整的圓。如果你還沒心力去維持這樣一段關係的話,那就不要輕易的許下一生的諾言。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風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思雪?”我不解的問。
陳偉突然將車靠邊停下,用力的敲了下方向盤說,“風,你認為這個婚是我自願結的?還不是那個賤人設計我,懷著孩子硬是讓我娶她的。”
“陳偉,你怎麼能夠這樣說自己的老婆。”我不讚同的說。
“風這事你不要管,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處理。”他不願多談的繼續開著車子。
“陳偉有句話就算你不愛聽,做妹妹的還是要說。人家思雪怎麼說也是你明媒正娶娶回來的妻子,就算她之前有千般不是,現在也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何不適著接受她?畢竟你們還有一輩子要過!”我語重心長的說,“這是我給她準備的禮物,你幫我代交給她吧。”此時,車子已經停在了我公寓的樓下。我放下東西,不在看他的自己打開車門的下了車。
“風,對不起,我……”陳偉下車攔住了我。
“你不該和我說對不起,你要說對不起的人不在這裏。”
“唉!”陳偉無力的放下了手。
“你自己想想吧。有些事不要太固執,適當的妥協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發展。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說完從包中拿出鑰匙開門走進公寓。
……
“你還沒休息。”一大開門,就看到堇盤腿坐在客廳中吃著三明治,四周散放著很多圖紙。
“還沒。今天晚飯吃的怎麼樣?”
“還算不錯吧,我先進去換衣服。”
“嗯。”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看到堇還是坐在原地。我踮手踮腳的避開她那些圖紙的靠了過去。徑自坐在那裏盯著她瞧,她被我看的渾身發毛的問,“你幹嗎這樣看我啊?”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和我說?”我歪著頭問她。
“什麼事?”
“忘了和你說,我今天是和陳偉出去吃飯的。”我補充道。
“哦,我忘記和你說了,他是我這次工程的大老板,我們上次一起吃飯的。”她恍然大悟道。
“除了這個沒有其他事情要和我說了?”我繼續追問著。
“還有什麼?”
“就是你的那個老板,叫顧子誠吧?”
“他有什麼好說的?”堇一聽到他的名字就馬上臉紅了,可疑啊!
“我想起來了,那次我出差,後來打電話回家,你一晚上都不在家,你去哪裏了?”
“我……”堇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話。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作勢要起身。
“你知道什麼了啊,給我坐下。”堇氣極敗壞的說。
“我知道,你還沒拿我當好友,很多事不方便跟我說。”我坐下說。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隻不過這事我說不出口。”任堇不好意思的說。
“怎麼說?”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不如你去拿瓶酒來,我們邊喝邊說?”任堇提議道。
“好,你等著。就知道你眼饞前兩天葉子送我的法國幹紅,我這就去拿。”我站起身說。堇在那裏笑的像偷腥的貓一樣。
之後,我們一邊小酌一邊聽堇述說著她和弈塵分手後,與顧子誠之間發生的故事。當我聽到one night stand的時候,甚為吃驚沒想到看似溫柔保守的堇也會有那麼大膽的舉動,而堇居然乘我不注意的時候喝光了我手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