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身形轉動好似清風般躲過那怪物速度極快的一撲,抬手一劍,一道藍光閃過,手中繼魔點向怪物的左眼,但見那怪物反應無比迅速,左臂直接擋向張晨刺來的一劍,右臂自下而上伸出五指,那長約一寸的指甲閃著寒光抓向張晨的胸口,張晨見這怪物竟然會格擋和反擊,不敢怠慢,手中劍鋒一轉點向怪物右手,同時身體騰空躲開怪物當胸一抓,耳中隻聽得‘噹’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張晨的劍好像點到鋼鐵上一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同時騰空的身體借助碰撞的力道從怪物的頭頂躍過,回身一劍斬在了怪物背後,頓時火星四濺,隨後不等其反應過來,長劍變斬連戳,劍身帶起道道殘影,無數道劍光朝著怪物後背點去,空氣中爆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張晨一連數劍,可是每一劍都好像碰到鋼鐵上一樣,再看那怪物後背手臂上隻是留下數道白印和幾個深淺不一的白點,連一點傷口沒有發現,怪物根本就沒理會張晨暴風驟雨般的攻擊,隻是護住眼睛,其他地方卻根本無視張晨的寶劍,趴在地上揮舞著粗壯的前肢,指尖鋼刀般指甲快速的朝著張晨身上抓去,似乎要把他生生撕碎。張晨對這利爪不敢大意,借助身法左躲右閃,手中長劍依然不厭棄煩的朝著怪物身上各處或戳或砍,一人一怪殺的難解難分。
“我靠!這家夥好硬啊,繼魔劍好歹是劍魔前輩的生前佩劍,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啊!可連這個家夥的防都破不了,這可怎麼辦啊!照這樣打下去,敗是遲早的事情,就這家夥的指甲跟刀似得,我的皮可沒有他硬,被他抓一下我就夠嗆了,必須要想辦法才行啊!”張晨一邊和怪物糾纏,心裏想道。
大概打了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張晨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心裏已經萌生退意了,邊打邊退準備找機會先跑有什麼事回來再說,可就在張晨退了兩步第三步剛退出一半的時候,腳後跟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這下摔得太突然了,雖然沒受什麼傷,但由於全神貫注想脫身之計還要和怪物動手的情況下著實嚇了張晨一跳,那怪物見張晨突然摔倒,眼中凶光大盛,一個前撲雙爪閃著寒光朝張晨抓來,怪物離張晨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都可以嗅到怪物口中腥臭的味道。
“壞了!”張晨暗叫一聲,手中劍閃著幽幽藍光朝著怪物腹部重重劃去,同時身體平躺就勢橫向一滾,雖然有驚無險的躲開了致命一擊,但左肩上再次被怪物利爪,劃出五道深深的爪痕,鮮血染紅了他那本就破爛不堪的道袍。
張晨滾到一旁,不敢怠慢,趕緊擺出防守的姿勢,左手手掌捂住肩頭,同時體內趕緊運轉真元,幸好此時怪物沒有繼續攻擊,否則張晨還真是麻煩,不多時肩頭的流血總算止住了,可怪物竟然還沒有進攻,心中想到‘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轉身就要逃,可就在張晨轉身準備跑的時候,眼角餘光撇到怪物依然在自己剛才摔倒處趴著沒動。
“怎麼回事?這怪物累了?”張晨暫時放棄了逃跑的想法,向怪物的方向仔細看去。怪物仍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原地,雙眼半閉半睜,眼中的紅色光芒已經退去,露出了好像正常人一樣的色澤,身下一灘血液緩緩的向四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