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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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度大人!基度大人!”就在基度與旅團眾人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從廢墟的另一處出口傳來了數個聲音。來的是一隻螃蟹和一隻袋鼠二人眾,兵隊長參上。
“很強的念!”旅團在兩個兵隊長到來的同時就對對方的實力進行了一些估測。然而得到的答案卻是,對方的實力非常強大。即使是自己這邊出手就算最後能取勝最起碼也會受傷。再加上這隻不明來曆並且速度超快的豹子,恐怕一旦打起來旅團之中會出現傷亡。
“真是的,基度大人,您跑的太快了啊。都不等等我們這些手下。”袋鼠蹦蹦跳跳的抱怨起來。
“啊哈哈哈哈,是你們太慢了。”基度又是一陣無所謂的大笑。“而且,要是和你們一起過來,這個家夥不就死掉了麼?”說到這裏基度抖了抖肩上的殺殘。
“啊?這個大蜥蜴是誰啊?王不是讓我們來救下殺殘大人的麼?殺殘大人呢?難道說...殺殘大人被這幾個人類幹掉了?嗚.....”螃蟹兵隊長說道這裏大聲哭泣起來。
“不要哭啊笨蛋!我肩上扛著的這個家夥不就是殺殘麼?”基度對自己兩個手下逗比的行為完全是無奈了。一個愛哭鬼一個多動症。
“唉?唉?唉!基度大人您說這個醜陋的大蜥蜴就是那個美麗的殺殘大人?”袋鼠在基度的四周蹦來蹦去的觀察著基度肩上的殺殘,試不試還用小手指戳碰一下。“你特麼的是在逗老娘麼?”突然袋鼠以一種完全與之前不同的粗狂聲音吼道。
基度表示非常之頭疼,啊啊啊,這個多動症還是個人格分裂啊。之前就是因為受不了這倆活寶所以才以急速模式趕過來,雖然現在因為這兩個活寶的趕來對對付那幾個強大的人類有幾分把握,但是果然自己還是受不了啊。說好的兵隊長對師團長的敬畏之心呢?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不過對比起基度的蛋疼,他肩上的殺殘才是欲哭無淚。被一堆莫名其妙的人類打進了自己的宮殿不說,還幹掉了自己全部的部下,連同自己也差點被一個小矮子幹掉。而且自己還變身成這副醜陋模樣,最主要的是變成這副模樣被以前的同伴看到並且救下,抗在肩上晃啊晃啊晃,要知道自己可是傷員啊,在晃下去沒事都要給晃吐了。最後連一個兵隊長都能調侃自己了。簡直是憋屈至極啊。要知道在幾小時之前自己可是這裏的女王,手下有一大票的小弟為自己服務來著。人生的大起大落也不過如此了。
“喂,那邊的那幾個家夥你們聊夠了沒有?”芬克斯對於這幾個自顧自居然開始聊起天的螞蟻們十分的不爽。
“從剛才開始就在這裏不停的嘰嘰咕咕嘰嘰咕咕的喋喋不休,你們是當我們幻影旅團不存在麼?”
“啊?看起來還是要打一架啊。”基度十分隨意的將自己肩上的殺殘拋向了那隻還在哭泣的螃蟹,讓螃蟹一陣手慢腳亂。隨後開始活動起自己的身體。“那麼你們是準備要一起上麼?”
“什麼啊?這個自大的家夥。殺了你喲!”“讓我去教訓他一下。”“等等,貌似飛坦輸了,下一個是我上場才對吧。”
“你們幾個混蛋,我還沒有被打敗好吧!”光著上半身的飛坦氣急敗壞的對著其他的人大吼道。“這種程度的家夥就讓...”
“飛坦,現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芬克斯右手按住飛坦的肩膀,一臉認真的打斷了飛坦接下去的話。“手臂和身體的傷以及剛才使用了那一招,已經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負擔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個家夥和之前的那個家夥不是一個等級的。如果一不小心可能連性命都會搭上。我可不想你被/幹掉了以後再尋找一個新的成員。”芬克斯不愧是旅團之中和飛坦關係最為密切的人,如果是其他人的勸說大概飛坦會強撐著戰鬥吧。
“....好吧,你別被殺了。”飛坦酷酷的說完後便轉身。
“俠客,我就說吧,這家夥是強撐著的,其實他已經沒多少體力了。看來是我贏了。”在飛坦轉身向外走的時候隱約聽到芬克斯和俠客嘀嘀咕咕的聲音。
“啊,芬克斯。會被聽到了啦。”“別扯開話題,願賭服輸。”
“你們兩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們。”飛坦暴走ING
就在旅團其餘幾人吵吵鬧鬧的同時,一身繃帶的剝落裂夫站到了基度的麵前。之前投硬幣的獲勝者可是他。也就是說飛坦下場後旅團中下一位上場的就是他了。
“噢~那麼我的對手看來就是你啦。話說你們真的不打算一起上?單對單的話,你們很可能會被我殺掉哦。(=?ω?=)”在棗紅色的頭發下,那雙平淡無奇的眼睛變得犀利起來。
“殺掉我?你還真是敢說啊。”剝落裂夫一邊說著身上纏繞著的繃帶也一條一條的慢慢脫落下來,直至露出自己的身體。
是洞!沒錯,剝落裂夫全身上下從四肢到臉上脖子布滿了密密麻麻不同程度的風穴。或者說是布滿了洞孔。剝落裂夫是少數民族古東冬多族的族人,古東冬多族男子會在三歲進行割禮的同時在身體各處插上小針,然後隨著年齡的增長將小針換成較粗的木棒來固定。他們被稱為舞戰士,是舞蹈的戰士。成年後根據那些風穴隨著動作幅度的變化可以發出不同的聲音。無論是祭祀還是和猛獸戰鬥都會用自己的身體演奏出舞曲來激勵自己奮勇殺敵。他們相信演奏的音樂越美自己就會變得越強,最強大的舞戰士會如同天神一般強大。而剝落裂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過古東冬多族似乎是被滅族了。換而言之剝落裂夫是古東冬多族最後的遺族也說的過去。不過這種風俗對於有密集恐慌症的人來說簡直是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