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鑫大喜,想邀請皇甫越兮同去雲州,皇甫越兮道:“山野村夫不明侍奉君王之禮,以後若有需要,必定效勞。”
次日,山士奇醒來,果然複原如初,山士奇來謝過了皇甫越兮救命之恩,又來拜見苗家鑫:“山某這條命是主公撿回來的,今生追隨,無論生死。”山士奇手下也都叩頭。苗家鑫大喜:“孤得將軍,大事可成。”
這日,苗家鑫帶著大軍經過山西地界。當時正值九九時節,隻見農民都在耕作,耕牛遍地,苗家鑫讚道:“這裏是桃花源?”喬道清道:“此地民風果然淳樸,任你外界硝煙漫天,我隻耕耘我這一片田,好!好!”苗家重突然一指道:“你們看。”眾人看過去,隻見一個大漢,身高九尺以上,三牙掩口胡須,麵方肩闊,眉豎眼圓,十尺之內,威勢逼人,別的農民都是用的耕牛,尚且耕得大汗淋漓,隻見這個大漢手挽鐵犁,移如無物。苗家鑫讚道:“真是好神力!”苗家鑫叫過段仁:“請他來一敘。”段仁走過去,隻見段仁與他言語幾句,那個大漢把手連擺幾擺,段仁便回來了:“主公,那個大個子好不無禮,我叫了他幾聲,他頭也不回,隻是擺著手連聲道忙呢忙呢。”苗家鑫笑道:“異人都是這般,是孤唐突了,鈕文忠、山士奇,你們去請他來。”這正是苗家鑫有心收他。
鈕文忠、山士奇走向前去,鈕文忠抬起一隻腳踩在了鐵犁上,大漢睬也不睬他,繼續耕地,鈕文忠便來扯住大漢,被大漢神色不變單臂倒拔起來。鈕文忠嚇了一大跳,拔出腰間禦賜的雌雄鴛鴦刀朝著大漢腹部刺過去,卻絲毫也不能刺透,鈕文忠叫道:“山士奇,在不救我我就要歸位啦!”大漢表情絲毫不變,手中耕地也沒有停止,把鈕文忠宛如擲標槍般扔出去,山士奇忙接住了,二人一起倒飛出去好幾丈,這個大漢真是力氣勝過大象水牛。鈕文忠、山士奇二人使了個眼色,鈕文忠舞起三尖兩刃刀、山士奇挺起純鋼鐵棍來戰大漢,大漢不慌不忙,卸下了鐵犁,綽起丟在一旁的開山大斧戰住二人。苗家鑫在一旁看著大漢以一敵二,毫不遜色,心下十分喜愛。段仁也愛這大漢的武藝,不忍放飛刀。直等三人戰了三十幾個回合,苗家鑫高呼:“鈕、山二位將軍且回來,不要打啦!”二人聽得主公之令,紛紛掩了一式,跳出圈子,退回過去。苗家鑫上前一躬到地:“好漢請留姓名。”大漢隻道苗家鑫是來賺他,把斧子一橫冷冷道:“打就打吧,留什麼姓名!你留下性命吧。”苗家鑫知道他心裏懷疑,便先道:“在下姓苗,雙名家鑫,因看好漢武藝十分了得,有心結識,不知意下如何?”大漢一聽他報名,忙瞥了斧子,拜道:“原來是鑫哥,原諒小弟冒犯之罪。”
苗家鑫與大漢一起,倒把其餘人等丟在了村頭。大漢道:“小弟乃是粗魯之人,姓卞名祥,原籍揚州江都,故鄉揚墅,如今在山西承包土地過活,早聽說鑫哥要去京城救駕,不知怎樣?”苗家鑫道:“陛下我已經救了,但是跟東瀛對壘,倭軍作戰素知極好,個個眾誌成城,以一當十,可見自從二戰後倭寇的訓練,非是我們華夏軍隊能比。還有一個武士,名喚柳生靜雲,更是英雄無敵,我這幾個兄弟合起手來也不是他的對手,端的霸王在世、呂布重生。”卞祥眯著雙眼道:“恐怕言過其實了吧?我有奇人秘授的開山三十六斧、天殺三十六斧,又有師門秘傳兵法,可驅動鬼神之兵,可踏破鹿角之陣,我倒不信有這等厲害的人。”苗家鑫歎道:“可惜我國沒有大將之才,在下懇請卞兄弟出山助我成就霸業。”卞祥笑道:“這裏民間民風淳樸,沒有官場、戰場的風雲,沒有爾虞我詐,我倒樂得個逍遙自在。”苗家鑫道:“天下正值大亂之時,華夏正逢滅頂之災,正需要卞兄弟力挽狂瀾。”卞祥道:“天下文武之士不計其數,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況且我父母去世的早,全靠祖母拉扯,我這參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要祖母白發之人怎麼活下去?”苗家鑫正要再言,卞祥道:“鑫哥有王霸之才,又有一群虎狼之士為羽翼,平定亂世隻是時間問題,不必我過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