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在唐億極不情願“喧賓奪主”的情況下結束,可是他也沒辦法,人長得帥,又會文藝,俗話說是金子到哪都發光,遮也遮不住。
鳳家,粟家參加此次壽宴的人員共同留下等待著鳳涅老爺子出考題,共同向書房走去。
“你還會彈古箏?我居然不知道。”鳳狐小聲對身旁的唐億說道。
“你去我書房多少回,難道沒看到過上麵擺放著古箏?”唐億詫異的問道。
“我還以為那隻是你裝逼的道具!”鳳狐紅著臉說道。
“——”唐億很想將鳳狐挎著自己的胳膊推開。想想還是算了,看在她多次免費給自己胳膊提供軟臥般的待遇,原諒她的無知。
剛走進書房,分賓主落座後,粟小野的父親粟奈何心裏就是“咯噔”一下,粟奈何也算得上一代梟雄,人如其名,被人稱作“奈何橋活閻王”,行事以狠辣陰險著稱。他居然沒想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娃娃心機這麼深。
價值一個多億的張大千書畫平鋪在鳳涅老爺子書房後牆上,而進到屋後鳳涅隻是稍微愣了一下,沒有開口提及此事。
“送禮的藝術啊!”粟奈何都有些佩服唐億的為人了。
其實粟奈何隻猜對一小點,在宴會廳眾目睽睽之下,被冠上上億價值的字畫確實是沒法收,但鳳涅一輩子以義行天下,兩袖清風,現在之所以默認收下這幅畫並不是因為它的價值,而是因為鳳涅和張大千淵源頗深,張大千雖然是一名畫家,但也是有骨氣的華夏人,在戰亂的時候幫助鳳涅提供過藏身地點,救了鳳涅一命。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但偏偏唐億的師父就是其中一個,當初之所以能讓唐億把這麼貴重的畫拿走,就是為了傳達一個信息給‘鳳涅’,這個孩子和‘他’的救命恩人有‘淵源’。
現在這幅畫在唐億和鳳涅之間體現的不是上億的價值,而是“心靈靠近”的紐帶,這才是送禮的最高藝術,送到‘心坎’裏。
這也是為什麼鳳涅在看到張大千這幅署名贈畫後幫唐億說話,弄得鳳十地不明所以的原因。
“既然小野和唐億都同意公平競爭,也下了賭約,我看就讓他們兩個孩子自己折騰吧,我們這些長輩就不要在後麵橫加幹涉了,你們說呢?”鳳涅坐下後掃了一圈眾人說道。
粟奈何內心冷笑了一下,他知道結果就會如此。鳳涅這個老狐狸,這還沒比呢,就已經給粟小野下了個套,隻說這些長輩不在後麵幹涉,可是唐億還有一個鳳狐呢,鳳狐不可能靜靜看著唐億輸掉,這小妮子經商天賦奇高,現有資源不容小覷。
“嗬嗬,這個問題不是先決條件,我們能不能先說說他們賭什麼?”粟奈何笑著問道。
“還怕我偏袒不成?”鳳涅不高興的問道。
“不僅僅是偏袒,都已經下‘絆腳石’了,”粟奈何腹誹道,但是他沒說。小孩子可以口無擇言,這句話要是從他嘴裏說出去是要承擔後果的。
“我父親和鳳伯父交情甚篤,我也一直把您當長輩看待,怎麼可能會如此想,隻是我的本性使然,一時之間口無遮攔,請您見諒。”粟奈何低姿態說道,心裏打好了如意算盤,以退為進,鳳涅憑借身份隻能先說賭什麼,否則就略顯小氣了。
“怪不得你們兄弟三個,你父親最器重的是你,能屈能伸,是個人物,這樣吧,他們不管賭什麼都很難在短時間內爭出勝負,我們兩家的合作刻不容緩,一年時間稍縱即逝,為了不影響兩家合作,我就將我的二孫女鳳蝶許配給小強,這樣你看怎麼樣?”鳳涅深思後說道。
“父親,鳳蝶還在外遊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也聯係不上啊?”鳳十地聽說要將自己的女兒嫁出去急忙推脫到。
“沒關係,我們和粟家先把婚事定下來,鳳蝶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再舉行儀式。”鳳涅拍板道。
“可是……,”鳳十地剛要反駁,粟奈何站了起來說道:“鳳伯父,請您稍等,我和十地兄弟出去聊聊。”
“父親,我同意這門婚事。”鳳十地隔了十分鍾左右,從門外眉開眼笑的走進來說道。
“鳳伯父,我剛才和我父親通過電話了,他也十分讚成這樁婚事,他還說,如果鳳狐的婚事太為難就算了,但是比試一定要比,做什麼總得分出個勝負。”粟奈何跟進來說道,和鳳十地對視了一眼,冒著奸計得逞的光芒。
“粟老頭,你個老小子,和我還耍心眼?你不就是想以粟家的影響力幫助小野戰勝唐億,引得唐億自殺還賭約,賺回麵子嗎,但我不能作忘恩負義之人,這回對不起了老夥計。”鳳涅想好對策站起身來說道:“既然你父親這樣說了 ,我就出個比試題,東方家族現在在新能源技術方麵引領全國,我親自和他們掌舵人洽談過想一起合作開發,並且用的是鳳家軍工製造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入股,但是沒能成功,我現在委派小野和唐億以同樣的條件去和東方家族談判,誰能和東方家族成功簽約誰為勝者,期限定為一年,如果都沒能成功算做平局,之後誰能得到我孫女鳳狐的青睞我就承認他的孫女婿身份,我累了,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