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賣弄著風騷,銷魂的舞姿與琴師的高山流水顯得渾然天成,使得宮殿中最好的詩人也揮舞著細長的毛筆在牆上即興一首夢謠引得眾人的沸騰。|
場下的大臣和侍衛盡情享受這花天酒地的歡樂。每個人都飲的酣暢淋漓,好一幅魚水之歡圖。
花園裏,人們的肢體被遮的嚴密,根本看不清全身。嗬!隻怪這桃花開得太好,多少年沒有過了。
這最好的酒,要用最好的米放水中浸泡一天,再放入鍋中加熱,沸後用文火把米煮透煮熟,再把米攤開晾製,用製好的桃花汁攪拌,再放入鍋中文火加熱兩個時辰,之後放入桃花的花瓣再加熱兩個時辰。
每到這個時候,便會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宮中的歌妓拂過我鼻尖的香,好像帶著薄薄的麵紗,可怎麼擺弄也去不掉。當我回憶時便毫無蹤跡,當有機可乘時便會撲麵而來,揮之不去。聞到這酒的香氣,就會被拉入撲朔迷離的夢境,想入非非,也不知是怎麼了,隻夢娜歌妓始終戴著金絲細縷的麵具。
劇毒往往隱藏於美麗的外表下。
關於她的身世至今是謎,隻知道在雨夜中,父親的近身侍衛索仕在花園裏聽見哭聲,發現是個嬰兒,隨身的隻是一塊玉佩。雕刻著一直沒有眼睛的鳳凰。那晚的事,父親命所有參與的人至死不許提及,並且發誓。占卜師則日夜在祭台上,說著聽不懂的嘰裏呱啦,在草紙上翩翩起舞,畫著鬼畫符。什麼內容?當然是與神交談,內容呢也隻有父親知道。而看著她的長大,我也漸漸明白,女人,是書中唯一沒有寫清楚的東西,她的渾身上下,到處都帶給人神秘,那麼詭秘莫測,瞬息間讓人肅然起敬。
有一年,叛軍圍攻雪鈺城,前線告急時,她失蹤了,對於父親來說這無疑雪上加霜。兩個月後,她回來了,無聲無息,沒人知道什麼時候,就和她離開時一樣。又過了半個月,叛軍向護****投降。這件事總覺得和她之間隱隱約約有一種關聯,剪不斷,理還亂,煩死想探尋究竟的人,都是在那年雪夜離奇的死去,就跟雪一樣,雪飄如絮。那年,她正值花季,卻冰冷的折磨人心,連隻言片語間都飄散著寒氣。
“想什麼呢,不去和你幾個兄弟喝酒,在這做什麼安靜的美男子?”這說話的是丞相越瑾的兒子卿,越卿。
“說話兒,還能因為高興,樂傻了啊!”他拍了拍我胳膊,我才反應過來,像是一隻受了驚的麻雀。
“啊!啊!哎呀,怎麼是你啊,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我可不是什麼妖怪,耳聽四方眼觀八方的那種,要是的話,早就把眼前這家夥收拾一頓了,小時候讀書的時候就喜歡坐我後麵逗我,睡覺也畫我一臉的墨水。
“唉!我說,要不是我父親和你父親是拜了把子的兄弟,我早就把你五馬分屍了知道麼?”我一臉無奈的說著,一邊抬了抬頭看著星空。
“呦呦呦,你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想哪個姑娘了吧?一臉惆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食人間煙火呢。”
我默不作聲,抬著頭看著星星和月亮,並猜測著流星是否會劃過,星星會不會越來越多,猜測著遠處的烏雲會不會把月亮遮住,總之,我已經是神遊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