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國的邊陲有座屎殼郎山,山峰高聳入雲靈氣繚繞,在屎殼郎山下有個屎殼郎村,村裏有著一群,以屎為生兢兢業業放在抗日時期那就是大大的良民,額(⊙o⊙)…不過屎殼郎們沒有參加。
屎殼郎村有個名叫屎殼郎的自詡知識分子的知識分子,好吧,我承認屎殼郎的名字都叫屎殼郎。這是個丟進茅坑也冒不起半個泡泡的屎殼郎。它是這個村裏唯一的初中生,還是從鎮上有名的屎殼郎培訓一中畢業的高材生,學曆高得嚇人。
條件優越,卻做人……額……做屎殼郎失敗的屎殼郎。
他經過十年打拚好不容易從他們那旮脫穎而出,從屎殼郎中的貧農慢慢發展到了白領階段,手裏也有了點存款,屎殼郎嘚瑟啊屎殼郎激動啊,要不是身高問題他都能居高臨下的用屁股眼兒瞧人了,一公斤的芬芳大便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在他們那旮都能用這些籌碼發動一場金融戰爭了,他墮落了,他腐敗著,他油條買兩根,他豆漿買三杯,他拿這些去換了大便。他公屎殼郎請五個,晴天給大便曬太陽,雨天給大便澆水,晚上給大便吸收日月精華。
他用八五年的大便洗澡,他用絕版五四年的大便牌防曬霜。他用東北虎便泡茶。他霸占茅坑,他當上了黑心老板,他開了很多黑茅坑。他墮落了。他卻忘了是誰給他學習的機會。
對!沒錯,每天任勞任怨的鄉親們,希望他學業有成為家鄉做點貢獻,沒想卻成了壓榨村民的吸血鬼。
此子當誅!
他使十裏八鄉無路可走,他們積蓄了五年攢了五公斤大便,打算請隻狗把你踩死,終於,在他病危快死他兒子開著你那張限量版猛獁糞打造的豪車前往醫院時被很準確的,踩死了。
n久後屎殼郎悠悠轉醒醒了過來,入眼一片屎綠,再一回頭一瞧天,一片蔚藍,心說這天還算正常。轉過頭看看四周看見一隻穿著一身不合身甲殼的老屎殼郎在打盹,就像一隻寄生蟹寄生到了司馬光砸的那口缸裏一樣。這家夥睡得血流了一地,屎殼郎驚訝得兩眼直抽,睡覺流口水的你見過,流血的你沒見過。
屎殼郎搖醒老者,老者用憂鬱深邃的近視眼老花眼桃花眼鬥雞眼半睜不閉的看著你,悠悠說道“小屎,你醒啦”。
屎殼郎如被千人捅菊花,渾身一顫,小屎?毛情況?
“您是?”。
屎殼郎弱弱的問一句,畢竟他記得現在的自己可不是隨便來個人就可以叫自己為小屎的。
“唉,你這背時娃娃,我是你爹啊,我是你爹老屎啊”
屎殼郎又是渾身一顫,怒發衝冠,拉過老頭就一頓打,撿起邊上板磚,就給老頭腦袋開了瓢。
突然,腦袋一陣劇痛,記憶如潮水般湧入,屎殼郎滿地打滾,壓得強弩之末的沒有兩鬢所以沒有兩鬢蒼白卻風燭殘年的老頭暈了過去,半響屎殼郎悠悠轉醒,發現是你重生了,上輩子就那麼憋屈的被狗踩死了,這輩子這個身體小明叫小屎,大名叫大屎,學名叫屎殼郎,英文名叫……嗯……沒有英文名。
也許是因為袁糞,連長相都一模一樣,可是他卻忘了天下屎殼郎都一個樣。這裏是非洲大草原,躺在邊上血淋淋的就是自己的老爹老屎,屎殼郎一個鯉魚打挺奔向他今生的老爹,隻因技術不過關踩在老屎左邊順數第三條腿上的大腳拇指上疼得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