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呼呼地上車,誰知道他也很不自覺地坐到副駕上。
“我要走了,我覺得,你也可以下車了!”我瞪著他不客氣地說。
“你將我拉到這裏的,至少也該送我回家吧?”他耍無賴地說。
“送你回家?”
這真是笑話!難道我還要兼職做司機嗎?
“是的,如果你不認識路的話,我可以指導你,去個三五次,你就認識了!”他靠在座椅上,一副很舒服的樣子,“走吧!”
好吧,看在你今天你幫過我的份上,我就當一次司機!
一路將他送到家門口,誰知道,好幾個男人迎了出來。
“幹嘛?”這肯定又是海天在搗鬼!
“把後備箱打開!”他用半命令半是商量的語氣對我說。
“憑什麼?裏麵是我的東西!”
“我知道是你的東西,我隻是讓你搬了個家而已!”說著他就搶過了我的車鑰匙,然後下車,去搬行李。
我衝下車,看著這群野獸般的男人,竟然在海天的指揮之下,將我的行李,一件件地搬出來,再搬進房子裏。
“你這是,你這是霸王硬上弓嗎!”我指著海天大叫起來。
“你這個詞用的好像不是時候!”他看著我狡黠一笑。
有嗎?我這個詞用的好像是有點不是太符合現在的場景。
我回過神來,氣的直跺腳,但是他卻有一種仰天長嘯的得意。
“好了,現在你無處可逃了!”他拿著我的車鑰匙在我眼前晃悠了幾下,“沒收了!”
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這麼無賴的!
我跟著他後麵就進來屋子。
“你把鑰匙還我!我的包還在車上!行李我不要了!”我跟在他後麵叫嚷著,可是他壓根就不搭理我。
“為了慶祝你恢複單身,我們是不是該出去吃頓大餐!”他突然的一個轉身,我差點撞了個滿懷。
“什麼大餐?”胡蝶咚咚咚地從樓上下來,“我可是聽到大餐了,去哪裏吃大餐?”
我隻剩下揚起頭,翻白眼的份了。
最後是,他們兄妹竟然商量好了晚上要去哪裏吃大餐慶祝。我離婚了,這麼沉重的事情,還要慶祝嗎?
看著他們倆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我也隻能抱著聽話的多多,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了。
好不容易胡蝶走了,終於逮到時機跟這個男人好好滴談一談了。
他看著我,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後坐到我身邊,很不自覺地伸手攬住我的腰。
“請你自重一下好嗎?我可是……”我一時有點語塞了。
“可是什麼?可是有夫之婦?”他戲謔地笑笑。
突然之間,這句台詞都用不上了,時間真的很會捉弄人,怎麼,我這麼快,就又是孤家寡人了?
“對不起!”我掙脫他的懷抱,走向了衛生間。
這種突然的落差,讓我心中有幾許失落。我來到衛生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淡妝。竟然是淡妝,淡到可以忽略。以前,我總是喜歡濃妝豔抹,遮掩臉上的憂鬱,竟然有那麼一段時間,開始化淡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