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舌燥的人,終於,侍從忍不住的說:“我叫柳慶,以後小姐,不,是小哥有什麼不懂的事情,都可以來找我!”
差點說錯話,麵前的人太膽大一些,不知道主人留下她是為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莊主一定有他的用意。
他們走了,留下司徒南一個人站在浴池邊上,一個穿著一身夜行衣的男人出現了,聲線粗狂,道:“莊主要打探天山雪蓮的消息?為什麼?”
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說道:“為了救一個很重要的人!”
“武林大會的選美比試已經近在咫尺了,為了筱筱姑娘!”
“手下有一事不明。”
“也許,你不應該懂得。”
“你覺得夏的容貌姿色如何?”
“一等一,純屬上乘,美到極致,卻不知道談吐與素養。”|
望著天邊的雲彩,司徒南感歎了一句:“那就夠了。”
蘇淺白來到西廂房,這是山莊最西麵的偏僻之地,偌大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住,這也是她後來才得知的。深更半夜,等候半天,還是沒有等到同房的小廝。
所以,確定了。
柳慶遞上來的奴仆的服裝是灰色的,一頂灰色的鴨舌帽,站在了廂房中,蘇淺白換起衣服。鏡子中出現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姿色平平。越看鏡子中的自己,越覺得滿意。
到了晚上,蘇淺白倒在同樣是灰色的小床上睡著了,很熟很熟,仿佛不知道已經置身於危險之中。
也許,解了身上的毒,是一件喜悅的事情。
第二天,灰色的天才蒙蒙亮,要知道,司徒南有早起的習慣,不像是某人,睡起了懶覺。
一大早,在侍女的服侍下,司徒南起床更衣,今天的打扮是金色亮粉紗衣,金色,是富貴的代表。司徒南問起了旁邊的人柳慶:“夏現在在幹什麼?為什麼看不見蹤影?”
“此刻,他還在睡懶覺呢!”
柳慶完整的回答。
司徒南笑了起來:“這麼一般的懶散,是要扣月錢的!以後,你去監督他。”
說完,他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當柳慶再次出現在西廂房,推開了房門,撲麵而來是一陣馨香味,他一個人嘀咕:要是被人知道你是女兒家怎麼辦?
夏還在床上熟睡,鼾聲陣陣,一點兒都不端莊。
柳慶走上來,站在床沿上,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真的是無藥可救!”
“夏都日上三竿了,快些醒醒。”
“這可是要扣月錢的事情!”
談起了錢,夏才猛然驚醒,想起了曾經當特種兵的時候被扣獎金的事情!睜開了眼,第一幕就看見了柳慶,驚慌失措。
馬上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
“剛才你說了什麼?”
“今天你睡懶覺了,下不為例,不然會被扣月錢的!”
“我一個月,工薪是多少?”
工薪,是什麼東西?柳慶算是明白了,道:“一個月五十文。”
這次,夏不經意的問:“司徒南呢?還沒起嗎?”
“大膽,你怎麼可以直喊莊主的名諱?如果是別的奴仆,一定會被趕出山莊的!”
“知道了。”夏漫不經心的回答。
“莊主早就起身了,此刻在書房忙碌公務,你趕快去吧!”
夏頷了一下首,說:“馬上去。”
看了一眼鏡子,看了一下臉蛋,馬上來到西廂房前的一處井水前,沒有絲毫女氣的洗了一把臉,說:“好了。”
看一下身上的衣裳,雖然有些濕了,不過,因為是灰色,掩蓋一切。
夏朝書房的方向走去,在柳慶的指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