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宋歌,你……”尤厲臻突然想到尤母的行為,目光複雜地看向宋歌,鬆了宋歌的手腕:“宋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解釋什麼?尤厲臻,你和誰在一起都不關我的事,所以你放心,我都不會想多。”拿過被尤厲臻捏得有些疼痛的手腕揉了揉,一臉無所謂。
“宋歌,別這樣,自從你從禦霆絕哪裏回來後,便變了一個人,對我不是冷嘲就是熱諷,我到底又做了什麼?”
“尤厲臻,你太看的起自己了吧?你怎麼會認為我會為了你變了性情?你這宗自以為是的性情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
宋歌一臉冷笑,她不知道以前尤厲臻為什麼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麵前和其他女人出雙入對,卿卿我我。而現在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尤厲臻捏了捏額頭,直接將宋歌拉下車錮在懷裏:“宋歌,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為了你改變那麼多你都看不到?”他不知道是什麼讓宋歌如此冷漠,但是唯一肯定的是其中絕對有什麼他無意中鑄下的誤會。
“宋歌你給我聽好了,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要,蘇筱雅那件事是她一廂情願,我喝醉了被她帶到了酒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我身邊,但是我敢肯定,我和她絕對沒有發生什麼!”
“尤厲臻,你認為說這些有用嗎?沒想到這些敷衍的話有一天也能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真是可笑之極!”
“我不信蘇筱雅憑她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搬動你,還去了酒店,如果不是你的默認,怎麼可能?”宋歌冷笑,她不信堂堂尤少會被一個女人設計,畢竟尤厲臻的酒量她是知道的。怎麼可能醉成被人隨意擺動的樣子。
尤厲臻似乎看出宋歌的想法,皺了皺眉頭,沙著嗓音解釋道:“那天心情不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後醉得一塌糊塗,若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那間酒吧,那裏的酒保可以證明。”
宋歌聞言,搖搖頭:“尤少居然還會有這麼天真的時候,這些需要證明嗎?我沒那麼無聊,而且就算去證明,那酒保說什麼,還不是你尤厲臻一句話的事兒?”
“宋歌……你要怎麼才肯信我?”
“你認為,你還有讓別人信任你的資格嗎?”現在的宋歌沒有了束縛,沒有了威脅,所以對一切也無所畏懼。
“宋歌,我說過,我這輩子隻要你一個女人,也隻愛你一個,其他人,我看不上,也不會愛上!你到底要多久才明白我的心?”尤厲臻抬起宋歌的雙肩,緊緊捏住,不顧宋歌有些吃痛的表情。
他雙眸微紅,一字一句地說道:“宋歌,我隻想問你一句,你愛過我嗎?”
“尤厲臻,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其實之前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裏,但是要說愛,還沒有那麼深。況且,在我願意放下以前的不快的時候,你一棒打醒了我!”宋歌忍住肩膀上傳來的不適,說出了隱藏在心中的話。
“什麼時候?”尤厲臻聽到宋歌對自己有愛意先是目光一喜,隨後又聽到宋歌的後半句微微一愣。他並沒有做過什麼事啊,難道他又無意間傷害了宋歌?
聽到這個問題,宋歌很想笑,她嘲諷道:“怎麼?你忘了你在那些女人床上的做的事?要不是我出事那天給你打了一個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恐怕我還會以為你真的變了呢!
尤厲臻聞言,雙眉緊皺:“你出事那天給我打過電話?我不知道!而且手機上也沒有你的來電記錄。”他清楚的記得那天他沒有跟什麼女人接觸,就算有,也隻是宋歌一人。
聽到這話,宋歌冷聲笑道“當然會沒有了,在床上的女人接到跟自己上床的男人的手機裏傳來另一個女人要找那個男人的消息,自然是會趁男人不注意刪除通話記錄了呀。不過刪不刪都不要緊,在行風流之事的尤少,又怎麼會理會一個他失去興趣的女人的求救電話呢!”
宋歌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宛如尖刀一般,直直插進尤厲臻的胸口,他閉了閉眼,嘴角露出一絲苦澀,這才啟唇言:“宋歌,你沒有聽懂我的話嗎?我從頭到尾隻有你一個女人,你出事那天我在公司和陳凡討論事情!哪有時間和其他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