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怔於眼前人的容貌,隻見他一頭齊肩的紫發雖然張揚,卻不顯淩亂,一雙濃鬱的鳳眸深邃似海,似乎有一種將人吸入那最深處般的魔力。
再見那高挺的鼻梁,玫瑰色的薄唇,一身紫色風衣,顯得他整個人宛如從畫中走來,若不細看,恐怕會讓人以為此人是女非男!
這時,那張薄唇微微親啟,帶著一絲戲謔:“寶貝兒,看夠了嗎?”
磁性地嗓音雖然不如一般男子的雄厚,卻有種惑人的味道在裏麵。
聽到這個聲音,宋歌有種熟悉感,忽然想到上次那個陌生的電話,試探地開口問道:“你是禦霆絕?”
“沒想到寶貝兒居然認識我,我實感榮幸!”語畢,輕輕將那玫瑰色的唇瓣印在宋歌的唇上。
保持著那個姿勢,禦霆絕托起宋歌的下顎,舌頭撬開宋歌的貝齒,細細品嚐著這張櫻桃小口裏麵隱藏著的甜蜜。
宋歌皺眉,一口咬住在她口裏不斷攪動的舌頭,隻見禦霆絕一吃痛,連忙捂住了嘴巴,一臉不悅地望著宋歌:“你這個女人,下口真狠!”
宋歌無語,冷聲說道:“對付你這種隨意輕薄女人的混蛋,這已經算很輕的懲罰了!”
“嗬嗬嗬,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性子夠辣,不過,再辣的人在我這裏,都會變成欲女,哈哈哈!”
禦霆絕大笑,待口中的傷口不痛了,一把捏住伸手宋歌的下顎:“寶貝兒,你說,如果我要了你,尤曆臻會不會崩潰呢?”禦霆絕唇角劃過一絲邪魅。
宋歌聞言,身子一怔,莫非尤曆臻和禦霆絕是舊識?還是說,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一想到那天尤曆臻的電話,宋歌冷冷一笑:“嗬嗬,尤少身邊不知有多少女人相伴,哪還會想到我?所以禦少若要氣尤少,還莫要認錯了人才是呢!”
“寶貝兒,我怎麼聽你說這話有股子醋味呢?莫非,你在吃其他女人的醋,嗯?”
禦霆絕微微眯眼,莫非尤曆臻又有了其他女人?還是說,尤曆臻喜新厭舊厭惡了眼前的女人?
如果真是這麼樣,那這個女人還有用嗎?想到這兒,禦霆絕眼中劃過一絲冷光。若是如此,他不介意替尤曆臻清理門戶!
畢竟,尤曆臻不要的東西,他禦霆絕怎麼可能要?
“禦少想多了,我怎麼會吃醋呢?反正這麼多年,也已經習慣了尤少遊走在花叢之中的日子,又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宋歌淡笑,她不是白蓮花,更不是妒婦,或許她看到尤曆臻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裏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那又如何?她管的著尤曆臻嗎?
“寶貝兒,你真可憐,和尤曆臻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讓他完全收心,你說我該說你什麼好呢?聽說,你被陳夢穎綁架的時候,尤曆臻還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呢!”說著,禦霆絕輕輕撚起宋歌的一縷青絲,輕輕吹了一口氣,隨後放手,任他翩飛,直垂落在宋歌的肩上。
見不慣禦霆絕輕佻的動作,微微皺眉,聽到禦霆絕的這番話,宋歌隻是冷笑無言,她當然知道,那天尤曆臻做了什麼!
那天,她給尤曆臻打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而且語氣曖昧,可想而知,電話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宋歌記得尤曆臻說過,禦霆絕就是陳夢穎背後的那一隻手。
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禦霆絕要救她?而且禦霆絕現在又是處於什麼身份呢?宋歌腦海中有一團疑問,卻無法表現出來,她隻能靜觀其變了。
“寶貝兒,你醒來,都不問問是誰給你換的衣服的嗎?”禦霆絕勾笑,望著宋歌的眸子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宋歌聽到這話,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揪緊被子,心中此刻無法用語言概括。
果然,禦霆絕又說到:“寶貝兒,其實我救你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沒有任何遮蔽的衣物了,所以我也看到了,也就將就著索性給你上了藥,順便給你洗了澡和換上衣服……”
“你……”宋歌瞪住禦霆絕,正好看到禦霆絕的眼神正好放在她的胸口,連忙護住,一臉厭惡地看向禦霆絕:“看來禦少的口味很獨特呢,據說禦少還未結婚,如今卻緊盯著一個已婚婦女,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寶貝兒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當時可是什麼都沒有顧忌,並未有任何歪念呢!”說著,禦霆絕伸手撫摸著宋歌柔滑的臉頰。
“你放手!”宋歌緊盯著眼前不規矩的禦霆絕:“禦少,我不是妓女,所以請你不要把我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