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穎此時就站在了門外,她並沒有把門鎖起來,隻是輕輕的合上,聽見另一扇門關門的聲音,陳夢穎這才敢打開門,往裏麵張望了一下。
輕手輕腳的跑到室內,把自己的衣服脫下,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尤曆臻的襯衫穿上,她自然是把裏麵的那些衣物也脫了。
把頭發撩撥了一下,躺在了床上,露出雪白雪白的大腿。
她隻是扣上了三粒扣子,胸前露出一片春光,這時候尤曆臻的浴室門也打開了,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會遇見這樣的場景,所以隻有下身圍了一條簡單的浴巾。
他眉心一皺。
“陳夢穎,你別挑戰我底線。”
這世界,陳夢穎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光了一大片,可是他眼睛都沒有往那裏瞟一下,這讓陳夢穎有些挫敗。
她的纖纖玉手勾上尤曆臻的脖子,像個靈活的蛇一樣,還攀上尤曆臻的耳朵,氣息噴在他耳邊。
“尤少,你別說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陳夢穎,你已經失去了你最後一次機會了。你怎麼這麼下賤。”
“下賤嗎?宋歌不也是靠著男人上位的嗎?”
陳夢穎說的雲淡風輕,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
卻是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尤曆臻,尤曆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重重的往地上一甩,沒有絲毫憐惜。
陳夢穎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怨恨,尤曆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沒有資格說宋歌的名字。”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隨後又大聲的笑了出來,還真是頗有些瘋婆子的樣子。
尤曆臻毫不猶豫的打了保安電話,他眉心一皺,看著陳夢穎的樣子,還有她穿著他的襯衫,這些襯衫是尤曆臻最喜歡看宋歌穿的,一下子被陳夢穎穿了上去,尤曆臻就想把這一櫃子的襯衫都丟了的節奏。
保安迅速的趕了上來,看見陳夢穎癱坐在地上,保安掃了一眼尤曆臻,像是在質疑著他的人格。
尤曆臻難得說了一句。
“她想要賣淫,我不同意,然後我通知了你們。”
多麼重的一個詞語,就像是對陳夢穎這種愚蠢行為的嘲笑,陳夢穎還是笑著,可笑著笑著眼睛就流出了眼淚。
她被保安拖著走,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我不會讓宋歌好過的。”
尤曆臻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藐的笑,他確確實實有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他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就像是所有不好的事情都過去了,他拿過來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站在了陽台上,冷風颼颼的刮過來。
尤曆臻看著紐約這座繁華的城市,抿了一杯酒,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今天晚上的酒似乎格外醉人。
喝著喝著,他都感覺自己要醉了。
他腳步踉踉蹌蹌的躺到了床上,嘴裏似乎還是模糊不清的念叨著宋歌的名字。
而宋歌正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角落,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嗎?當時我看見一個女人走進了導演房間,我就覺得我真的一輩子都可能不會有她這樣的勇氣。”
吳逸凡笑了笑,那種笑容待著一絲落寞。
“那你和尤曆臻?”
宋歌擺了擺手,眼神卻拉長了焦距,就像是回憶著往事。
“我和他,怎麼說呢!算合作夥伴,隻是後來關係一步步親密,也就開始一點一點的在乎彼此,說真的,我真的一開始沒有想到我會愛上他,可能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吳逸凡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嗎?
他其實從來不信命的,小時候有人說他命硬,說他一生孤苦。可是你看,我現在這麼多人喜歡,怎麼可能會是一生孤苦呢!
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還真是一件很挫敗的事情,他已經錯過一個了,卻還是要錯過一個宋歌,難道自己就要一生孤苦的下去嗎?
“宋歌,你信命嗎?”
“我為什麼要信命,難道命說我該我就要去死嗎?自己不努力,就永遠隻能是那樣的結果。”
吳逸凡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宋歌為了她所信仰的東西,到底是努力了多少,而外界的人卻一直認為她是靠潛規則上位。
人家就算是潛規則,也是發生了正當的夫妻關係,但是,對於宋歌。他要努力嗎?
吳逸凡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宋歌坦白自己的故事的,她看向宋歌的眼睛,透露出真誠。
“宋歌,你想聽我的故事嗎?可能會很長。”
宋歌心裏隱隱約約有一種預感,這個故事可以解釋當初很多事情,她認真的點點頭。
吳逸凡輕啟嘴唇。不知道為什麼宋歌感覺這個故事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