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繼續點著煙抽著,文欣趕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大男人的腳下都是一堆煙灰。

衣衫不整的坐在走廊上,心中更加一氣。

“你們在幹什麼?宋歌還沒死呢!”文欣的話說的特別的狠戾。

林清抬起頭看著文欣呢喃道,“我看見她的時候,整個遊泳池都是猩紅的血,她的臉上沒有一點兒生氣。”

說著林清便哭了起來,一個大男人在公共場合上哭,確實挺丟麵子的。

文欣聽著林清的描述,心中也在想宋歌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尤曆臻聽著林清的話,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發,此時他的心都飄進了手術室裏。

在這兒的人,唯有文欣比較鎮定,文欣看著他們說道,“有告訴孩子們嗎?”

林清搖搖頭,文欣看著心也安定了下來,如果告訴了那兩個孩子,現在指不定擔心到什麼時候。

這時候醫生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問了一句:“誰是病人家屬?”

尤曆臻急忙說:“我是我是,我是病人的丈夫,她怎麼樣了?”

醫生快速的說道,“情況不太樂觀,病人失血過多,急需輸血,但是醫院血庫告急,你們誰來輸血?”

尤曆臻和林清爭先恐後的說:“我來我來。”

文欣看著這兩個沒腦子的男人,不由得白了他們一眼,對醫生說道,“我沒記錯的話,宋歌應該是RH陰性血吧,他們兩個都不是,我是,帶我去抽血吧。”

醫生說了句好就急匆匆的走進手術室。

文欣在去獻血的時候,對他們說:“以後出門帶著腦子,在這看好,我去去就來。”

說完文欣疾步走去獻血。

尤曆臻老臉一紅,沒說什麼便坐下了,林清也尷尬的坐在尤曆臻旁邊。

不一會兒,文欣便獻完血臉色蒼白的回來了,沒好氣的看了他們倆一眼,坐在尤曆臻旁邊。

尤曆臻尷尬的說:“那個,謝謝你了文欣。”

文欣沒好氣的說:“得了尤總,不用了,我這是為了宋歌,也不是為了你。”

尤曆臻尷尬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於是三個人麵對的就是等待,看著醫生們進進出出的,三個人大氣也不敢出。

大約三個小時過後,醫生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三個人馬上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道,“怎麼樣了?醫生?”

醫生回答道,“脫離生命危險了,這位先生,麻煩和我來一下。”

最後一句話醫生是對著尤曆臻說的。

聽到宋歌沒有了生命危險,三人長出了口氣,尤曆臻皺了下眉頭看了文欣一眼,文欣會意的點了點頭,於是尤曆臻跟著醫生走了過去。

尤曆臻走了過去,文欣對林清說:“宋歌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也回去睡覺吧,等她醒了我再通知你。”

林清聽了點了點頭就回去了。

尤曆臻跟著醫生走到一旁,醫生看著尤曆臻說道,“你是病人的丈夫?”

尤曆臻點了點頭。

醫生便接著說:“病人的左手被利器劃傷,劃斷了手筋,如果我們來接的話,有可能過後會有後遺症,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醫生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