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白晴慌了起來,而林家豪卻因為公司的事情出差。沒有個人能為她拿捏主意。

“晚晚,你又聽見媽的話嗎?”白晴再一次問道,可卻感覺到不安。

隨後想要推門而進,卻發現門被上了鎖。

無奈她在緊張不安的情況下找來了開鎖師傅,當門打開的那一刻。

白晴被眼前的一幕嚇的驚呆了,完全不顧開鎖師傅是否走沒走。

“傻孩子,你怎麼做這種傻事啊!”白晴哭著將倒在血泊裏的林晚抱起來。

可奈何她的力氣不大,抱不動。

林晚努力的睜開眼睛,可依舊隻是一條縫。虛弱的張張嘴說道,“媽,女兒可能不行了。”

她的話語比呢喃的聲音都要來的小,白晴哭著搖搖頭。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此時她的腦袋早已經空白。

站在門口的開鎖師傅看見這一幕也被嚇到了,忙退出林家別墅。

下人見白晴沒有叫救護車緊張的按下手機號碼。

林晚感覺到生命一點一點的流逝,讓她感覺到很不適應。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白晴手忙腳亂的跟著醫護人員將林晚放在移動病床上。站起來那會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醫生看著這個情況讓下人們通知其他家屬跟過來,隨後也不再做逗留直接離開。

下人們看見這個情況直接被嚇呆了,直到車子離開很久了以後才反應過來急忙給林家豪打電話。

而一直在林家蹲著的狗仔隊,看見救護車進來就發現有事情要發生。

忙在一旁拍了不少照片。

抵達醫院的時候,白晴已經醒過來了,看著臉色越發蒼白的林晚,白晴心中一陣後怕。

如果她再晚一點兒進去,是不是就可以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想到這裏白晴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護士看著這樣的場麵。心中一陣白眼,一看就是為了愛情自殺。

當林晚被送到手術室的時候,白晴站在手術室外麵焦急的等待著。第一次發現一分一秒走的特別的慢。

白晴在等待的過程中突然想起,尤家。

連忙拿起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剛接通白晴幽幽的說:“我女兒要有三長兩短,你們尤家也別想好過!”

尤夫人聽著白晴這莫名其妙的電話心中納悶,“為什麼?”話剛說完,白晴就把電話掛斷。

尤夫人看著忙音的電話罵了句“神經病”,隨後便不再理會。

白晴掛完電話後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她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貪圖尤家的利益。

醫院裏的病人來來往往的看著白晴,此時的白晴一點兒貴婦的樣子都沒有。狼狽的和普通婦人沒有區別。

“誰是林晚的家屬?林晚的血不夠用了!”護士蔥手術室走出來,還沒等白晴反應過來,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子走上前說:“我和林晚的血型一樣。”

護士聽著點點頭,看了一眼白晴後便帶著這名男子進去了。

白晴看著男子的後背突然覺得很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男子從血庫裏出來,看見白晴還坐在地上。緩慢的走過去將她扶起來說道,“嬸嬸,別傷心。晚晚沒事的。”

男子開口說話的聲音富有磁性,讓白晴聽的呆滯的看著他。

男子的容顏長的極好,眼睛卻與林晚有點兒相似。

白晴緩慢的張開嘴,一字一句的說:“你是?”她不曾記得林家豪有這麼一個侄子。

男子聽見她的話,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

“嬸嬸,我是林清呀?忘記了嗎?”林清看著她問道。

白晴想了想,覺得這個名字特別的熟悉。

“是去韓國的那個林清嗎?”白晴忐忑的問著,深怕自己這個長輩忘記了小輩到時候家族聚會被恥笑。

林清看著她點點頭,眉眼間卻帶著一絲剛硬。兩人聊的都快要忘記此時還在醫院的時候。

手術室的燈滅了,林晚被推了出來。

“林晚的家屬呢?”當林清聽見護士的聲音,漂亮的眼睛看著護士溫柔的說:“你好,在這裏。”

隨後走上前跟在病床旁邊走了過去。

“你們注意點她的傷口,暫時沒有多大危險了。年紀輕輕就想著尋死。”護士不客氣的說著,把注意事項說了遍就離開了。

白晴看著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就連呼吸都極其的虛弱。她的淚水又開始掉落起來。

林清看著哭的不能自我的白晴,一隻手輕輕的拍在她的肩膀上說:“嬸嬸,現在晚晚已經沒事了。你別哭了,我先去給叔叔報個平安。”

白晴點點頭,林清便離開病房走到外麵給林家豪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