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點頭,看向了秦逸陽的方向,尤曆臻看向了秦逸陽,眼睛裏都要釋放出冰淩來了,一個霍淵銘還沒有擺平,又出來了一個秦逸陽,這是要讓他非走那一步嗎?
宋歌已經扶額,不忍看現在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場麵,藍宓拉了拉宋曲,暗示宋曲離開,宋曲笨的沒有領悟,硬被藍宓給拉走了。
宋晨和尤梣軒也是見了機會就開溜,逃的無影無蹤的,尤曆臻看向了秦逸陽,眼睛裏的淩厲不言而喻,而秦逸陽都淡然的麵對。
他可是在部隊長大的,他爺爺對他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可比尤曆臻此刻的眼神淩厲多了。尤曆臻坐下,自顧自的拿起宋歌麵前的麵包片,夾了醬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就像男主人的姿態。
秦逸陽說道:“我向你求婚的時候,你才和這個男人結婚,很痛苦。”
宋歌苦笑,她該怎麼說秦逸陽呢?是神經病,還是耿直,還是臆想症患者?都是吧!尤曆臻投向了宋歌的眼神,絕對的淩厲。
不過宋歌也不懼尤曆臻的眼神,回答道:“我是在和你離婚後答應他求婚的。”宋歌說的理所當然,可不是在五年前,她和尤曆臻離婚的,為了秦綰綰,他們離婚的。
本來他們的婚姻就是名義上的罷了。尤曆臻挑眉,“我怎麼不知道你五年前見過秦少?”
宋歌像是有意氣尤曆臻一般,“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尤曆臻一把扣住了宋歌的手腕,緊緊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宋歌就已經背叛他了嗎?他怎麼不知道,除了單英雄他們,還有一個秦逸陽。
宋歌回以尤曆臻淩厲的眼神,尤曆臻,也有一天,你也能感覺到這種被背叛的滋味嗎?尤曆臻此刻眼裏的痛苦,她宋歌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那就是她曾經的所有感受。
尤曆臻最終還是無力的放開了他的手,淡淡的說道:“吃早餐吧!”宋歌看著尤曆臻隱忍的樣子,他終於學會了隱忍寬容嗎?
秦逸陽看著宋歌和尤曆臻之間微妙的關係,“他有未婚妻了。”秦逸陽說道。宋歌點頭,表示她知道,秦逸陽追問道:“去領證吧!我等了五年了。”
宋歌沒有應聲,不知道秦逸陽為何那麼執著,她不過就是有了三個孩子的媽而已,而秦逸陽卻空白的如同紙片一樣,除了那傳說中的女朋友,幾乎沒有任何的女人,為何偏偏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結婚。
“好!吃了早餐就去。”宋歌突然答應道。
尤曆臻正在吃麵包的動作靜止,看著宋歌,秦逸陽也楞住了,眼裏卻滿滿沾染了喜悅,“我就說過,我會娶你的,宋歌,我們還是再見了。”
尤曆臻一直在餐桌邊坐著,宋歌和秦逸陽離開,尤曆臻還在那邊坐著,宋晨和尤梣軒看著尤曆臻,唉聲歎氣,看來他們兩個都得放棄他了。
宋歌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秦逸陽,試探的問道:“秦逸陽,我們以前真的認識嗎?”
秦逸陽點頭,“認識,是真的,你跟尤曆臻結婚那天,天氣很晴朗,你很高興,去了136公路邊喝酒,我就是捂著你眼睛的那個人。”
宋歌終於想起了一點,“是,我想起來了,我被人下了藥,你被打慘了,對了,拉著你的手,閉著眼睛我也不會迷路。還有,宋歌,再見。”
秦逸陽點頭,“是的。”
“那求婚呢?”宋歌覺得不可思議,原來那晚救了她的那個被打慘的人,是秦逸陽,她那個時候,怎麼能夠想到秦逸陽會有今天的成就。
“我問過你,離婚,嫁給我,你說:我隻嫁給錢。我說:好。記得嗎?”秦逸陽說道。
宋歌點頭,“所以我求婚了,然後三年時間,我有錢了,我對所有人說我有未婚妻了,可是我卻找不到你了,我找遍了美國,沒有,然後韓國,日本,幾乎整個亞洲的所有國家,還好,在中國找到了你,確切的說,是你找到了我。”
“一周前,有人給我打電話,說道:你好,秦先生,我是宋歌。還好,來機場的,是你。”秦逸陽說著,臉上流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宋歌皺眉,“這麼說我們隻見過一次,那一眼,你就確定了嗎?你不怕……”
宋歌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逸陽就說道:“不怕,一眼足以。我相信,一眼即是一生。”
宋歌紅了眼睛,相信沒有一個女人在聽到被人愛了八年,還是一見鍾情的那種,會不感動的,宋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隻能說道:“謝謝。”
“你還愛尤少?”秦逸陽問道。
宋歌沉默,她不知道。許久,宋歌目光清明的看著秦逸陽,“但我確定我不愛你。”
秦逸陽苦笑,“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