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剛才就不應該過去,應該離開,可是她的腳步,好像不由她控製一般。
到了尤曆臻的家,宋歌下車,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怎麼?準備包|養我,還是準備讓我做你的情|婦?”
尤曆臻隻是冷冷的拉著宋歌向別墅走去,這個女人,今晚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底線,他今晚就讓這個女人知道,挑逗他,代價很慘重。
宋歌並沒有掙紮,跟著尤曆臻進了別墅,剛進門,尤曆臻就絲毫沒有憐惜的吻上宋歌的紅唇,宋歌不服輸的推著尤曆臻,把尤曆臻壓在牆上。
邪魅而誘惑的說道:“今晚,我要掌控主動權。”
尤曆臻一隻手壓住了宋歌的兩隻手,野蠻的吻住宋歌,趁換氣的時間,尤曆臻的聲音暗啞卻富有磁性:“那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兩個人到更像是鬥爭一般,都想掌控絕對的控製權,到了臥室,尤曆臻的襯衣已經不存在,露出了精瘦的腰肢。
一把把宋歌扔在床上,尤曆臻褪下了衣物,宋歌擺著身姿,看著尤曆臻,尤曆臻上了床,拉了一條真絲被子,蓋在了他的下半身。
短暫的休戰,讓氣喘籲籲的兩個人都沒有急於繼續開始,宋歌在尤曆臻結實的胸口畫著圈圈,尤曆臻剛剛平息下去的粗喘,又再次變得急促起來。
一個翻身,將宋歌壓在了身下,宋歌笑的嫵媚燦爛,宋歌越是這樣,越是讓尤曆臻生氣,尤其是宋歌說的,睡的男人多了,經驗也多了的話,分分鍾就能夠讓尤曆臻暴走,想要殺光宋歌身邊的所有男人。
宋歌的手已經探到了尤曆臻的下腹部,尤曆臻的喘息又加重了幾分,趁尤曆臻不留意的瞬間,宋歌翻身,以對決的優勢壓在了尤曆臻的身上,跨坐在尤曆臻的腰上。
尤曆臻皺眉,黑著臉問道:“女人,你對每個男人都是這般急吼吼的樣子嗎?”
宋歌一愣,因為尤曆臻的一句話,絲毫沒了剛才的熱情,難道尤曆臻不清楚她嗎?不了解她嗎?從頭到尾,她隻有他一個男人罷了。
宋歌在心裏苦笑,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而看著宋歌眼底的情緒,尤曆臻就知道,宋歌並不是她所說的那樣,有很多的男人,他也相信宋歌不是這樣的女人,可是說出來的話,都是言不由衷,明明想要誇宋歌,卻總是說不出口。
尤曆臻一個激動,直接翻身,又一次壓住了宋歌,宋歌不再反抗,兩個人都漸漸意識模糊,陷入了情|欲之中,隻剩下一室的呻|吟,一室的迤邐。
激|情後。
宋歌趴在尤曆臻身上,一副慵懶樣子,眯著眼睛,像是午時的貓咪一般,尤曆臻把玩著宋歌的長發問道:“回去嗎?”
宋歌點頭,“回去,隻有兩個孩子在家,不放心。”
尤曆臻看了看時間,十點多了,在宋歌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宋歌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謝謝!今晚很痛快,玩的很開心,我走了。”
本來心情還不錯的尤曆臻,聽到宋歌的話,又一次黑了臉,“什麼玩?”
宋歌回頭,嫵媚又妖嬈,“尤少不會誤會,我是愛上你才跟你上床的嗎?那尤少真的是大錯特錯了,我們隻是完了一個成人之間的遊戲而已,都是成年人,都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所以尤少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我先走了,對了,尤少千萬別說愛上我了,我承受不起。”
說著宋歌轉身,向門外走出,尤曆臻看著宋歌瀟灑的身影,一把摔了才拿起來的手機,“該死,隻是遊戲嗎?那麼這次,我不喊結束,誰也別想走!”尤曆臻狠厲的說道。
宋歌出了尤少的別墅,看著繁星點點的天空,倒是個好天氣,尤曆臻並沒有追出來,很好,可是她的車還在悅來餐廳的門口,隻能打了宋晨的電話,讓宋晨來接她,因為她已經對出租車有心理陰影了。
尤曆臻本來想要到窗口透透氣,卻意外的看到了縮著身體,跺著腳的宋歌,夜風真的有點涼,宋歌還穿著裙子,肯定是冷的。
宋歌寧願在門口挨凍,也不願在房間裏等著,這樣的認識,讓尤曆臻本就不舒服的心,更加的雪上加霜,想到了這麼晚,能夠來接宋歌的,隻有霍淵銘了,這樣想著,尤曆臻握著酒杯的手,青筋凸起。
隻有她可以風|流嗎?隻有她可以一直讓他生氣嗎?尤曆臻死死盯著門口的宋歌,玩味一笑,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