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衝到宋歌麵前,一把抱住宋歌,“老婆,對不起,我又把你弄丟了,我已經向你保過證了,可是……對不起。”
聽著霍淵銘一直的在道歉,口氣裏的自責,讓宋歌覺得有點愧疚,但還是淡淡的說道:“霍少,我想起來了。”
霍淵銘的身體一僵,宋歌趁機掙脫霍淵銘的懷抱,略有尷尬的說道:“霍少,我身上沒錢,司機還在等……”
霍淵銘隨身攜帶的都是卡,身上哪有現金,聽到宋歌的尷尬,霍淵銘走到車窗邊,問道:“師傅,可以刷卡嗎?”
要是一般的人,出租車師傅一定覺得這個人是神經病,可是看著一臉淡漠的男子背後雄偉的豪宅,惶恐的說道:“不,不能吧!”
看著像是被嚇到的出租車師傅,宋歌還是借了門衛的錢給了師傅,師傅一踩油門,一溜煙的走了,霍淵銘心煩意亂的向別墅走去,他大概已經能夠猜到宋歌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宋歌跟上,低著頭,覺得有點抱歉,前麵的霍淵銘突然停下來對門衛說道:“車錢十倍工資結給你。”
宋歌就這麼撞在了霍淵銘的背上,霍淵銘沒有回頭,繼續向別墅走去,宋歌看著銅色的柵欄門,最起碼?在她失憶的那段時間裏,她是真的拿這裏當家的。
宋歌跟著霍淵銘進了霍家別墅,上了二樓的書房,宋歌知道,霍淵銘猜的到,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再繼續婚禮了。
宋歌絞著手指頭,在想這些話應該怎麼說,霍淵銘坐在了軟椅上,手敲打著桌子,兩個人尷尬的沉默了許久,多麼好笑,又多麼可悲,之前還在談婚論嫁的人,現在卻如此不自在。
霍淵銘先開頭,雙手握在一起,並沒有抬頭看宋歌,說道:“婚禮我同意先放下,我給你時間真的愛上我的時間,孩子先放在霍家養著,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留在霍家的,一定會出去生活的,那樣對孩子很不好,我不會強迫你什麼?宋歌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任何的妥協,哪怕知道,我們拍結婚照的最後一天夜裏,尤曆臻那晚和你在一起,我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宋歌低垂的頭猛然抬起,在聽到霍淵銘說這句話的時候,宋歌的心裏,滿滿是愧疚,感覺自己真的想背著老公偷漢子的婊子。
霍淵銘抬起了頭,看著宋歌冷豔的眼睛裏滿滿的愧疚,自嘲又心酸的一笑,曾幾何時,他堂堂霍少,竟然也有比如犯賤的一麵。
宋歌微微點頭,輕輕回答道:“好!”不管怎麼說,霍淵銘為她做的,她都記在心裏,可是愛情這件事,真的不是對個人的事。
宋歌轉身走出了書房,霍淵銘就這麼看著即使臉色蒼白,穿著病號服也難以抵擋宋歌的傲人身段,明明再差一步,就是完全屬於他的人啊!霍淵銘僅僅握著手,才能夠壓下他內心的不甘。
宋歌回到了房間,換了衣服,打包了自己的東西,去了她的女兒房間,逗孩子玩了許久,直到孩子睡去,宋歌才輕輕的說道:“等媽媽安頓好了,就回來接你好不好?”
告別了女兒,宋歌拉著大大的行李箱,下了樓,不回頭,宋歌也知道,霍淵銘會在身後看著她,深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會把離婚協議書擬定好送過來的,霍少,永遠拿你當朋友。”
看著宋歌踩著高跟鞋,纖瘦卻倔強的身影消失在客廳門口的時候,霍淵銘突然笑了,“如此,那挺好,不過不甘心的時候除外,最起碼我還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宋歌心情舒暢的走出了霍家,看著她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雄偉別墅,笑的燦爛而嬌媚,即使不化妝,看起來也是妖媚不凡,宋歌就是那種,即使穿著很中規中矩的上班服,也能夠給人一種製服的誘惑感。
就在宋歌要獨自離開之時,一臉冷酷,絲毫不輸尤曆臻的小版尤曆臻——宋晨出現在宋歌麵前。
宋歌看著坐在駕駛位置,帶著眼鏡,穿著黑色皮衣,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宋晨,不禁感歎,加她兒子,太給力了。
宋晨帥氣的摘下眼鏡,回頭酷酷的對宋歌說道:“女人,以後我罩著你。”
宋歌拉著行李箱走到車邊,在宋晨有點嬰兒肥的肉肉臉蛋上留下一吻,“好!媽咪以後就靠你罩著了。”
宋晨一臉的鄙夷,“女人,你口水沾我一臉了。”雖然語氣裏滿是抱怨,但是也難以掩飾他眼底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