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疑惑地看著尤曆臻,不禁問道:“我們……以前認識?”
“是啊,不僅認識,而且還熟得很呢。”
宋歌仔細地掃視著尤曆臻那長帥到天怒人怨的俊臉,不論自己怎麼回憶都對這張臉沒有任何印象。
“對不起,我前段時間出車禍失憶了,所以……就算現在我媽站在我麵前,我都不一定能認出來,更何況是一個朋友呢……”
一個朋友?僅僅隻是一個朋友?這個女人太欠揍了!
突然,一個保鏢闖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尤少,霍少帶著人闖進來了,說要找霍少夫人。陳特助攔了半天沒攔住,還被打暈了。”
宋歌輕哼了一聲,得意洋洋地對著尤曆臻說道:“哼,剛才說讓你放了我你不放,現在我老公來了,看他一會怎麼收拾你!哼!”
宋歌發了一通威風便打算離開房間,但是卻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宋歌扁了扁嘴,對著那保鏢身後說道:“老公你來了,你看他們欺負我。”
保鏢下意識的回過頭,卻沒有看到霍淵銘,宋歌嘴角揚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狠狠地朝保鏢的腳踩去……
“哎呦……”
宋歌嘴角揚了揚,一把推開保鏢便朝外跑去,在看到大廳裏和一大群保鏢對峙著的霍淵銘,連忙朝著霍淵銘的方向跑去。
突然,自己的脖子被一雙大掌扼住,宋歌驚恐地看著抵在自己腦袋上的槍,腿都軟了。
“這這這……這位大哥,你挾持我一個弱女子做什麼?我我我……我隻是路過啊。”
那個保鏢冷冷地勾了勾唇,對著麵前的霍淵銘說道:“霍少,你要的人就在這,隻不過……在您放了陳特助之前,我們是不會輕易讓您帶著霍少夫人離開的。”
霍淵銘邪肆一笑,像甩鼻涕一般把已經昏迷的陳凡丟到一旁。
然而,抵在宋歌太陽穴上的槍支並沒有因此而鬆開。
宋歌哭喪著臉說道:“都不是已經放開那個什麼陳特助了嗎?為什麼還不放開我?”
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打破了現在的局麵。
“放開她。”
一眾的保鏢齊齊的將視線落在一旁的尤曆臻身上,而那個劫持了宋歌的保鏢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放開了宋歌。
尤曆臻認真的凝視著宋歌剪水般的瞳孔,道:“女人,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和霍淵銘走,留在這做我的情婦。”
宋歌衝著尤曆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毫不猶豫地便朝著霍淵銘跑去。
“做你的情婦?做夢!”
宋歌一把環住霍淵銘的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裏,撒嬌似的蹭了蹭。
尤曆臻看著這一幕,嘲諷地勾了勾唇,他早就猜到回事這樣的結局,但是在看到他們兩個相擁在一起的畫麵,不禁有些失落。
“我們回家。”
霍淵銘看著宋歌的模樣,嘴角劃開一抹寵溺的弧度。
“老婆,我們回家。”
宋歌點了點頭,被霍淵銘摟著離開了尤曆臻的別墅。
回到別墅,宋歌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頓粉拳砸在霍淵銘健碩的胸膛上,抱怨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不看好我我怎麼會被那個混蛋劫持到這裏?哼!”
霍淵銘一把將宋歌摟在懷裏,修長的手指劃過宋歌的發絲,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一時疏忽,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了,別生氣了小家夥。”
宋歌將腦袋別過去,沒有理會霍淵銘。
“尤曆臻那個混蛋都對你做了什麼?”
宋歌扁了扁嘴,一滴滴淚水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啪嗒嗒地掉了下來。
“他……他……他說讓我當他的什麼情婦……”
“什麼?!!情婦,那個王八蛋竟然讓你去當他的情婦,看來我不找人好好修理一下他那個王八蛋是不行了。”霍淵銘說罷就要作勢往拿手機打電話,往外走。
“別啊,別啊。這種人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老公,咱別去了啊,萬一到時候你打不過人家,受傷了我可怎麼辦啊”宋歌眼疾手快的將桌子上霍淵銘的手機一把拿走連忙說道。
“喲,老婆你這是在關心我呢啊,行行行,你老公我不去了,都聽老婆大人你的”霍淵銘一把將宋歌緊緊抱住。
其實霍淵銘早就想的自己媳婦肯定會攔住自己的,這才說了這麼一番話。
“哼哼!誰關心你啊?”
其實,宋歌真的不是因為關心霍淵銘所以才阻止他的,宋歌阻止霍淵銘是因為她不想因為自己而滋生事端,況且……她居然莫名其妙地不想傷害那個可惡的男人。
霍淵銘的眸子冷了冷,渾身上下散發著懾人的寒意,摟著宋歌肩膀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