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宓無語,最後還是敗在了顧淮卿手上。
“我輸給你了,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顧淮卿,這是我的名片。”
顧淮卿將一張黑色的名片遞給藍宓,然後便離開了。藍宓看著手中的名片,不禁出了神。
上麵隻有顧淮卿三個字以及一串手機號碼,其他什麼都沒有,一如他的人一般,十分簡潔。但是這好像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一般,讓藍宓的視線落在那張名片上,遲遲不肯移開目光。
405,她連自己的房間號都沒有記住,卻牢牢地記住了那個男人的房間號。
——
第二天清晨
宋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身旁的尤曆臻,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印記,苦澀地勾了勾唇,下了床進了浴室。
而床上正在熟睡的尤曆臻在聽到浴室門關上的瞬間,倏地睜開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冽,換好了衣服便出了房間,剛好遇到了早就在門口等著的霍淵銘,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尤少,你昨晚走錯房間了嗎?”
尤曆臻隻是同情的掃了一眼霍淵銘,直接略過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叮!”
霍淵銘看著屏幕上的老婆兩個字,剛才的不愉快都因此一掃而光。
“老婆,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宋歌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說道:“我有些不舒服,今天貌似不能和你出去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
霍淵銘應了一聲,囑咐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他應該慶幸嗎?宋歌對自己已經開始有了愧疚感,她的心裏……已經有自己了嗎?
宋歌掛斷電話後,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已經六個月了,曾經的她,十分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但是現在,她為什麼有些害怕了呢?
也許……自己真的應該徹底讓尤曆臻死心,這樣他才不會受傷。不過,對於尤曆臻這種優秀的男人來說,自己根本不算什麼,是自己太高估了自己罷了。
宋歌嘲諷地勾了勾唇,躺在床上睡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霍淵銘俊逸不凡的臉龐。
“老婆,你醒了。”
霍淵銘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摸向宋歌的額頭,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燒了。”
宋歌疑惑地問道:“我剛才……一直在發燒嗎?”
霍淵銘點了點頭,抱怨道:“是啊,想來看看你到底哪裏不舒服,沒想到你真的發燒了。”
“那你就一直照顧我到現在?”
“沒辦法,誰叫你是我的老婆啊。”
宋歌看著霍淵銘有些疲憊的臉龐,不禁有些感動。
“霍少,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霍淵銘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宋歌,我就是愛上你了。”
宋歌嫵媚一笑,不僅調侃道:“沒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霍少你……也會愛上一個女人,我可真是榮幸啊。”
霍淵銘輕易的捕捉到了宋歌嫵媚笑容下的一絲苦澀,拿起宋歌額頭上的毛巾蘸了一些水,又放回了宋歌的額頭上。
“老婆,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先回房間了。”
說著,霍淵銘在宋歌的臉頰上落下一吻,便大步離開了房間。
——
尤曆痕將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看著麵前睡眼惺忪的女人,不僅調侃道:“你這個懶女人,不會才醒吧?”
藍宓揉了揉眼睛,點了點頭,翻看著桌子上的袋子。
“正餓著呢,謝謝你的粥,我就不客氣了。”
還沒等尤曆痕回答,藍宓便拿起勺子大口吃了起來。尤曆痕看著麵前沒有吃相的女人,不自覺地勾了勾唇。
“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藍宓白了尤曆痕一眼,說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和我搶。”
不出兩分鍾,一大碗粥便被藍宓全部消滅的無影無蹤。藍宓將碗隨意地放到一邊,便躺在了床上。
“尤先生,你的粥送完了,可以離開了。”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卸磨殺驢啊。”
藍宓沒好氣的說道:“磨和驢都是主動送上來的,我怎麼處理都沒問題,OK?”
“你這個女人,真是有種。不過……我今天偏要留在這。”
藍宓早已經習慣了似的,波瀾不驚地說道:“尤先生你在哪我管不著,不過如果你非要在這裏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大不了我換一間房間就好了。”
尤曆痕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有種……”
話畢,尤曆痕瞪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