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點了點頭,不禁讚歎道:“宓宓,沒想到才幾年不見,智商漲了不少呢。沒錯,我明天就是要在宴會好好壓壓她慕子悅的威風,也要讓那個男人好看!”
藍宓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宋女王氣場不減當年啊,給你點個讚!”
——
次日
尤曆臻出發後,宋歌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禮服後,開車跟了上去。
“哼,尤曆臻,你真當我是那種軟弱的女人嗎?我今晚就要你好看!”
待兩人入場後,宋歌才下車入了場。
“這位小姐,請您出示邀請函。”
宋歌心裏一驚,完了,她沒有邀請函怎麼辦?難道就要放棄了嗎?
突然,一雙大掌搭在了自己的腰肢上,宋歌疑惑地側過頭,看到了霍淵銘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側臉,不禁問道:“霍淵銘?你怎麼來這了?”
霍淵銘順手將邀請函放到桌子上,摟著宋歌進了場。
“霍少,你到底為什麼會來這啊?”
霍淵銘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說道:“你沒看到邀請函嗎?倒是我要問問你,尤曆臻他不是有邀請函嗎?你怎麼不和他一起進來?”
宋歌愣了愣,眸中閃過一絲不自然,被霍淵銘輕易的捕捉到了。
“這……你就不要再問了。”
霍淵銘什麼都沒有說,不經意間撇到了不遠處的尤曆臻和慕子悅,這下終於明白了宋歌為什麼單獨要來的原因。
“原來你是吃醋了,原來是要來捉奸啊。”
宋歌斂著眸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就是要來收拾收拾他們,不然尤曆臻以為我是什麼?我宋歌可不是吃素的。”
霍淵銘頗有興趣的看著麵前耀武揚威的小女人,寵溺地勾了勾唇。
“既然這樣,你老公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出這一口惡氣,怎麼樣?”
宋歌疑惑地看著霍淵銘,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如果你幫我出氣的話,隻會一時痛快罷了,尤曆臻一定會調查我們的關係,到時候我們結婚的事情不就隱藏不住了嗎?”
霍淵銘邪肆一笑,反問道:“你難道不相信你老公我的實力?隱藏這點小事還不簡單?”
還沒等宋歌說話,自己便被霍淵銘摟著朝尤曆臻和慕子悅的方向走去。
“尤少,這位美女是誰啊?”
尤曆臻和慕子悅在看到宋歌時,皆是一愣。
尤曆臻冷著臉質問道:“女人,你為什麼會在這?”
尤曆臻皺了皺眉,有些不悅。而宋歌冷冷的抿了抿唇,說道:“那我倒是想問問尤少你又為什麼會在這?”
尤曆臻沒有說話,將目光放在宋歌腰上的大掌上,渾身上下爆發者肆虐的殺意。
“鬆開你的手!”
霍淵銘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爽朗的笑了笑。
“尤少,你真正的女伴是你身邊的女人,而她……現在是我的女伴。”
“尤少,我隻是來陪朋友參加聚會罷了。如果你要霍少先鬆開手的話,麻煩先鬆開你的手。”
說著,宋歌冷冷地掃了尤曆臻胳膊上的手臂一眼,嫵媚一笑,便挽著霍淵銘的胳膊離開了。
“怎麼樣,老婆,你出氣了嗎?”
宋歌點了點頭:“是啊,我這口惡氣終於出了。”
宋歌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可是你到底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力氣,瞞著我們倆結婚的消息?如果你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揭開了這個消息,不是照樣可以達到你的目的嗎?”
霍淵銘冷冷的勾了勾唇,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寒意,讓宋歌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如果這麼快揭曉了秘密,那可就不好玩了。”
宋歌看著麵前的男人,原本她覺得自己開始了解這個男人了,但是現在自己看著霍淵銘,為什麼感覺那麼陌生?
“你和尤曆臻……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非要這麼對付他?”
“這件事情……保密。”
說著,霍淵銘勾了勾唇,離開了宴席。宋歌覺得反正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也提前離開了。
回到別墅後,宋歌甩掉三厘米的高跟鞋,疲憊的坐在沙發上。以前,宋歌就算踩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一整天都不會感到疲憊,但是懷孕之後踩三厘米的高跟鞋走一小會,腳都將近腫了兩倍。
“該死的尤曆臻,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這樣,哼,氣死我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哼!”
正在宋歌自言自語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