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
宋歌聽到他說的話,微微一愣,等看到尤曆臻時,他已經走到了宋歌的身邊,掛斷電話。
宋歌掀了掀唇:“你覺得我會想去?”
她穿著裙子,昨天的傷口還好好的被包紮著,尤曆臻淡淡掃了一眼,再抬眸眸色已經恢複清冷。
“不想去就自己跟媽說。”
如果她宋歌可以說,早就去說了吧,再說了她說了能有什麼用,而且她也知道,跟尤曆臻說其實也沒用,尤曆臻和他們在本質上又有什麼區別嗎?
宋歌微微眯了下冷眸:“行了,走吧,反正也躲不過去,早知道我就再打顧顏菲一巴掌,這樣我被教訓的時候,心裏也好受一點,你說呢?”
尤曆臻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淺淺眯了一下,興味濃濃看向宋歌:“那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做了。”
以後她還會繼續遇到顧顏菲,誰叫顧顏菲是尤曆臻的未婚妻呢。
宋歌收下他的鄙夷調侃,不甘示弱的回道:“我能怎麼做呢,我總不能告訴顧顏菲,我其實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充其量就是個暖床的工具,是秦綰綰的跳板,其實秦綰綰才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她要找人算賬,也應該去找那個罪魁禍首才對,是不是?”
宋歌稍稍抬眸,神色恢複往日那般清冷高貴的樣子,尤曆臻心中莫名的燃起怒火,剛要發作,副導演就揚聲喊道:“宋歌呢!拍戲了拍戲了,怎麼又不見了。”
宋歌彎了彎唇角,微揚著頭:“不好意思,我得去拍戲了,你願意等就等著,不願意就自己去。”
說完話,宋歌便準備去拍戲,可誰知道尤曆臻竟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拉至身前,陰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現在就跟我回去。”
宋歌掙了掙,這個地方不光有工作人員,還有探班來的粉絲,如果被看到,以後更加說不清了,她豈不是要被顧顏菲煩死。
可她怎麼可能是尤曆臻的對手,尤曆臻就像憐憫一樣看著宋歌掙紮,想一個跳梁小醜一般的掙紮。
“你放開我!”宋歌沉了口氣:“你沒聽到我還要去拍戲嗎?”
聽到了又如何?尤曆臻低低嗤笑了一聲,將她摟進懷中,薄唇覆在她的耳邊緩緩道:“你忘了嗎?這部劇我是投資人,我帶一個女配角離開,誰敢說一個字?”
是啊,她忘了,她忘了尤曆臻是個可以在A市翻雲覆雨的王,娛樂圈裏,誰都在奢望著跟尤曆臻扯上關係,跟他扯上關係,就意味著演藝之路將會一帆風順。
像宋歌這樣的一帆風順也好,像秦綰綰那樣的一帆風順也好。
斂著神色,宋歌狠狠瞪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氣,她道:“我倒是忘了,尤少你一向財大氣粗,一場戲而已,自然不會在意,那我們走吧?”
她低頭掃了眼他的手,淡漠疏離的開口:“可以鬆開了?”
誰知他卻沒有鬆開,反而拉的更加緊湊:“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