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燙傷的?”尤曆臻閑適的坐在椅子上,單手放在腿上,靠著椅背,問著。
宋歌看著他,突然覺得好笑,反問說:“你覺得我是怎麼燙傷的,說不小心燙傷的可以嗎?”
她帶著絲咄咄逼人的氣勢,但卻沒有提秦綰綰,她不屑於做那種背後說人壞話的事情,既已經發生了,而尤曆臻又是向著秦綰綰的,她說那些有什麼意義。
尤曆臻聞言卻是心裏一沉,湯麼,是他吩咐助理買的,他自然知道是秦綰綰的。
可好好的,宋歌怎麼會被湯燙到。
他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十分難看,好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夕,沒再開口,冷的要命。
“你不用非得在這裏陪我。”宋歌以為他坐的不自在,涼涼開口。
“宋歌,被人欺負了不知道反抗嗎?”他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這樣問她。
宋歌動了動眉腳,手自然的垂在腿上,輕嗤了一聲,笑了:“你看我哪次反抗你,成功了呢?”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宋歌笑意更深了,傾身湊近他,領口微微敞開,尤曆臻可以看到裏麵的春色,隻是宋歌的話不如她的身體叫人愉悅。
“不管說哪個,都跟你有關係,我反抗你,不就是作死嗎?”宋歌笑意掩下,冷冷瞪了他一眼,起身狠狠咬了一口蘋果,然後就掀開被子下床。
尤曆臻擰了下眉頭以為她又要胡鬧,起身攔住她:“幹什麼?”
宋歌推開他,穿好拖鞋站直身體,他卻按住她的肩膀冷聲嗬斥:“你胡鬧什麼,給我老老實實躺回去。”
宋歌輕呼了口氣,抬頭掃向他,掙開他的手:“我去看看我媽媽,這也是胡鬧,尤少,我隻是小腳外側受傷,走路費點勁兒而已,你這麼在意做什麼?心疼啊?”
她推開他,尤曆臻卻拉住她的手,身體因為她用力推而後仰,整個人仰麵躺倒床上,而宋歌被他拉著,整個人也不可避免的撲倒在他身上。
宋歌輕呼一聲,下巴磕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皺起好看的眉瞪向他,他神色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是她小小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上,也不覺得有什麼重量。
她雖然瘦削,但是該有的地方一個不落,前凸後翹,身材十分出挑,而且她生的嫵媚又清秀,在兩者之間可以隨意轉換,膚白襯得五官都十分美好。
即使眉頭微微蹙著,瞪著他,也覺得是個美人。
尤曆臻眸色漸暗,以前他從不會去觀察宋歌的美,他隻覺得宋歌蠻出挑,帶出去並不丟人。
該死,宋歌蹭了兩下身體竟然還會有點反應,簡直著了她的道。
“尤少,大白天的,你這樣可有傷風化。”宋歌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來,他卻按住她的身體,睨著她別有意味的開口:“是嗎?可已經這樣的怎麼辦?”
說話間,他故意壓下身體,與她更為貼近,宋歌察覺到不對,咬緊後槽牙怒瞪他。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