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四個字,就如同利劍一般射出去,周圍無形中彌漫起強大的氣場,壓迫著,場麵安靜的就連呼吸都成了噪音。
尤曆臻,與生俱來的那般王者氣勢將場麵一下子控製下來,秦綰綰當下快速反應過來,急忙推開紙片人的手,站起來,輕聲道:“厲臻。”
厲臻,尤曆臻!!!
製片人頓時頭皮發麻,整個人都不好了,誰不知道尤曆臻,那可是A市的太子爺,身家百億,靠一張臉就可以秒殺眾人的尤曆臻啊。
他就算說破嘴皮子也不能拜托友人與這位雲端上的人物見上一麵,沒有想到如今竟在這種場合下見麵了。
門已經被關上,包廂內所有人都看到了尤曆臻,這位太子爺眉頭微蹙,目光冷冽,掃視四周一眼,最後目光冷冷的落到製片人的手上。
“尤少……這,我不知道你和綰綰……秦小姐是……”
製片人被他嚇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本就是個財大氣粗的暴發戶,最近投資電視劇電影十分可觀,也想來分一杯羹,誰知道竟這麼得罪了尤曆臻,
“是什麼?”尤曆臻氣勢壓迫,一句話層層遞進過去,無形中讓製片人又緊張了半分,臉上堆起笑臉:“是,是朋友,我不知道你們是,朋友。”
尤曆臻卻已經走到他身邊,伸手就抓住他剛才碰過秦綰綰的手腕,朝後猛地一掰,一道尖叫突然響起,製片人痛的扭曲的那張臉,苦不堪言。
清晰的骨頭裂開的聲音,叫在座的大氣不敢出一下。
尤曆臻將他的手腕掰斷,又朝他那胸口狠狠一推,用僅僅隻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她也是你能動的?今天隻是手,下次你再不老實,就不止是手了。”
“哦對了,你敢碎嘴子說出去半分,也別想活著出這個大門。”尤曆臻向來手段狠辣,特別是在秦綰綰被人揩油的事情上。
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當秦綰綰,他也不看看誰在背後罩著這個女人。
直到尤曆臻帶著秦綰綰離開,整個包廂的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出門以後,尤曆臻一直牽著秦綰綰的手,寬厚的手掌緊緊包裹著她的手,這讓她沒來由的覺得特別溫暖。
坐上車以後,尤曆臻傾身過來為她係上安全帶,剛要離去,秦綰綰雙手張開,將尤曆臻摟住,覆在他耳邊,輕聲耳語:“厲臻,今晚去我那裏好不好?”
“好。”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腰身,聲音是難得的溫吞,要是宋歌此刻看到這一幕,一定會以為自己又活見鬼,尤曆臻就是這樣,喜怒分明的緊。
宋歌不知道尤曆臻竟送秦綰綰回了家,她收拾了廚房的碗筷,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立在窗前,一口一口的抿。
看城市萬家燈火,華麗的霓虹燈和喧鬧的大街,有沒有人和她一樣,有一個非常大的家,卻感受不到一點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