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打你怎麼了(2 / 2)

洗了兩遍出來,卻又得到尤曆臻繼續洗三個字,冷冷的襲來,宋歌胸腔發悶,隱隱有些受不了,將毛巾甩到地上,冷眸看著他:“尤少到底想幹什麼,我這樣反複洗澡究竟是怎麼了?”

她話音才落,尤曆臻利落的起身,走至她身旁,步步緊逼將她逼退至牆角,伸手按住她的脖頸,力度大,白皙的脖頸很快出現紅印。

“你還不知道嗎?我嫌你髒。”一字一句,目光緊緊盯著宋歌,嘲諷譏誚,宋歌的心不可遏製的一顫,嫌你髒。

“尤少!”宋歌一開口,聲音冷而啞,可下麵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她就已經被拽著踉踉蹌蹌進了浴室。

地板還很濕潤有著水跡,空氣中還有水霧,一進去,一股熱氣襲來,宋歌隻覺得內心越發的不是滋味。

可她強忍怒意沒有發作,尤曆臻卻煩透了她這副樣子,直接拽到花灑下麵。

“這三天你去哪裏了,幹了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單英雄的床好睡嗎?”尤曆臻猛地將花灑打開,傾瀉而下的水流澆亂了宋歌的心,尤曆臻按住她的肩頭,狠狠的按著,水流肆意的流淌,流進她的嘴裏,因為混亂的桎梏,她猛地咳了兩聲。

一隻手扶著牆麵,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她的雙眼被水蒙住了,看不真切,但尤曆臻的怒意卻無時無刻不在流淌。

她不說話,隱忍怒意,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再做違背尤曆臻的任何事,她需要尤曆臻救媽媽的命,隻有尤曆臻可以救。

“不說話是不是?”尤曆臻下手重了些:“是承認了?真的睡了?”

三個問話,一句一句打了過來,宋歌後退一步,掙開他,身體靠向牆麵,觸動開關,花灑關掉,水滴答滴答從身上留下,她活像個落湯雞,而尤曆臻穿著考究得體的西裝,即使有水濺過去,也高高在上。

“尤少,我再說一遍我和單英雄什麼都沒有發現,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請你不要斷了我媽媽的藥,她需要!”宋歌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水,視線清晰看向尤曆臻。

卷而長的睫毛上還有點點水珠,浴袍已經濕透了,墜的她實在不舒服,可卻固執的抬著下顎,不知怎麼,尤曆臻竟覺得此刻的宋歌倔強的真可憐。

他輕薄的唇抿成一條線,沉默半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有什麼好裝的,他冷冽轉過身去:“我以為我會信你的話,滾去客廳,我不想看到你。,”

說完話,尤曆臻推門而出,嘭的一聲,門應聲關上,宋歌倏然收緊雙手,憤恨看向他離去的方向。

之後,尤曆臻沒再出來,宋歌失眠到後半夜才堪堪睡著,醒來時已經很晚,屋子裏沒了他尤曆臻的氣息,許是已經去公司了,哪裏有時間再跟她耗。

可她隻能乖乖聽話,尤曆臻在氣頭上,她不能太過較真,隻要他弄來續命的藥,其他忍就忍了。

沒有尤曆臻的要求,她不敢隨意亂走,想去醫院看媽媽都不敢妄動,就怕尤曆臻再一個不滿意,直接把她打進十八層地獄,那誰來救她媽媽?